珠。
端木东气炸了,可心里清楚,跟灵缚C和女流之辈永远也辩解不清。一片大乱,忽然想起自己为何跌落下来了。他猛然转向常可,厉声道:“那小木雕,谁给你的?”
常可眼见端木东灰头土脸,心中窃喜:“让你假装练功听不见我的话,嘁。”正兀自得意,忽见端木东狰狞的脸凑近了,吓得花容失色,猛然一缩,贴在灵缚C胸口。
端木东近乎贴在她脸上,切齿道:“小木雕哪来的?”见他这么急着问木雕的来历,常可立时恢复了平静,冷笑道:“你想知道吗?呣,得先让这四手怪物放开我。”
常可伸手进衣衫里,将贴身挂着的小木雕取出来,在端木东眼前晃了晃。
看到小倩的物品,端木东心里大急,劈手去夺。常可纤指一握,一瞬间将小木雕又揣回了衣衫中。她笑得像一只熟透的桃子,把娇美的脸在端木东面前转来转去:“有本事你伸手来拿呀?”
“你以为我不敢!”端木东的手伸到常可胸口,却停下了。“算你狠!”他恨恨地一甩手。
茜儿费力地扭过脸去,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看看常可,又看看端木东,柔肠百转,不知该帮哪一个,不安地张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常可笑道:“修理工哥哥,我可以告诉你这小人蹲鸟木雕的来历……”端木东怒道:“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不叫哥哥,你羞不羞?”
常可一愣,脸颊泛上两团红云,转开脸去。
端木东怒道:“不是小人蹲鸟,是小丑鸡兽!那是小丑不是小人,OK?鸡兽,”他说着作了个扇翅膀的动作。“鸡兽不是鸟,是兽!”小倩辛辛苦苦雕的木雕,怎么能被说成“小人蹲鸟”呢?
常可不耐烦道:“不还是鸟嘛——。算了,不跟你争论了,嘁。”
端木东哼了一声。
常可转了转眼睛,漫不经心地说:“修理工哥哥,我可以告诉你,这小人……小丑蹲鸟的木雕,是一个……一个姑娘给我的!”
端木东立刻瞪大眼睛盯着常可,呼吸都急促起来。
雪山白在后面不冷不热道:“瞧这饥渴难耐的样子,这点出息。不知道又是什么风骚小娘们儿的信物。”
“纯属,滥情。”灵缚C慌忙附和。端木东转脸瞪灵缚C。雪山白探出一只雪白的爪子,抚弄灵缚C的脑袋。灵缚C颇有陶醉之色。
端木东便瞪雪山白。雪山白鄙夷地看着别处。原本是狗化的,四肢着地,走得又稳当又不累,忽然她变回了美妇人形状,一甩波浪般的黑发,摆着胯,很风骚地走着。
灵缚C要不是还捆着两名少女囚犯,险些酥倒在冰面上。
端木东低低的道:“灵缚C,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灵缚C。”
灵缚C瓮声瓮气道:“唉。唉。”
恰在此时,二人遥遥望见石锤茫然地逆着队伍往回走。石锤边走边朝二人眨巴眼,拉长细细的嗓音大喊道:“你们怎么落到队尾去了?我都没发现!”
端木东和灵缚C齐声喊道:“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