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出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一回神再看程文涵极力压抑着好奇的小模样,不由又觉得好笑,故意不解释什么,也跟着问他:“那你觉得他如何?”
程文涵故作严肃地沉吟了一会儿,认真道:“做同窗不怎么样,做姐夫不知道。”
红珠忍不住笑,抬手往他头上一敲,道:“好了,尽给我胡说。没有姐夫,娘就是无事想要跟你闲话几句。我这打算着等你长才了,养着姐姐一辈子呢。”
程文涵摸着头看着红珠眨了眨眼睛,揶揄道:“姐,你真嫁不出去的话,我养你。”
红珠瞪他,“我记得你这话了,赶紧睡吧。”
程文涵嘻嘻一笑,这才躺下了。
红珠也忙了一日,浑身酸痛,克制着放轻了动静爬上床睡下,很快就入眠了。
第二日早上食铺依旧是做了些点心卖了,只刚过午时就收了店,回头预备着过年了。李氏红珠赶回朱家,一口气没歇立马就忙起来了。
今年二伯朱桂方一家没回来,朱家里生了这么许多事,李氏红珠近两日又时常往外头跑,临过年了,一问之下还有好些没能齐备。
为这,朱老太太一大早就生气了,拄了杖站在院子里喝骂,“个个好吃懒做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把活计做起来?有个头痛脑热的就往床上躺尸,都是懒病!我这老不死还比你们生龙活虎,难道还要我拄着拐杖去买年货,去收拾屋子吗?”
这话就连朱桂达也没放过,可最要责怪的就是姜氏了,她身为主母,在过年前闹脾气不愿做活,真是有些过了。
朱老太太又骂:“若不愿做,赶紧回了娘家去!我朱家要不起这样的精贵媳妇!”
这可是说了狠话了。不一时,朱桂达才将姜氏从房里拉出去。红珠看她神色,倒是冷冷淡淡的没个什么异样。
朱老太太冷哼一声,就端了凳子放院子里,开始支使着他们干活,让朱桂达和朱伯修就去预备祭祀器皿,姜氏李氏还有碧云去灶下做菜,红珠和文涵去庭院扫洒,紫兰便去剪纸糊窗,个个忙活起来。
因着到底分了两姓,程家还得单单祭一次祖。幸而这两年也过习惯了,李氏早托了钟氏,让她买年货时将她家的也买了一份,他们程家年过得简单,如此倒也不缺什么了。
除夕那日,朱家摆开了神桌祭祖,堂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供桌上摆好了祖宗牌位、香炉,以及鸡肉猪肉等,因着朱桂方没回来,便只有朱老太太领着朱桂达一家三个男丁准备祭祖的器皿物品。
待一切摆放齐全,朱家上下便开始祭祖,朱老太太在首位,随后是朱桂达,再往后是朱伯修,因为朱伯修腿还伤着,而朱三宝又太小,姜氏便上前照顾一二,最后便是朱碧云和朱紫兰两人了。众人端正认真地行过了稽首礼,朱老太太郑重地朱家祖宗说了几件今年的大事,自然也提了朱碧云的婚事。
而程家三人在院中也摆了供桌祭祖,待一切妥当了,朱家一家子在堂屋里吃年夜饭,而红珠他们就在房里简单吃了。
夜里守岁,两家人一道在堂屋里待着,桌上摆着红珠从食铺里带回来的点心,另有瓜果等物,为了减少困意,众人只有说起话来。大过年的,就连朱老太太也少了往日的坏脾气,一晚上笑呵呵的。过了子时,朱老太太年纪大撑不住先去睡了,姜氏病着、朱伯修腿伤着,连带年幼的朱三宝也回房了。
红珠也不愿李氏和程文涵一直守着,便带了厚衣裳过来给他们披着,让他们可以坐着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只她一个醒着不时跟朱桂达及朱家姐妹说说话,到后半夜还是困意难耐,跟朱紫兰坐一道盖了个被子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红珠被李氏叫醒,迎接新的一年。待众人都洗漱收拾好,小辈们给长辈拜年,而长辈们给小辈红包,热热闹闹的一早上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添加鸟。
从家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