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在楚河胸膛上划过:“什么我进来啊……应该是您‘进来’才对……嘤啊~……”她玫唇轻启娇喘一声,裹着肉色丝袜的双腿摩擦着,眼里居然出现了迷离的雾气。
这千娇百媚,含箫弄玉的声音能把男人的骨头都叫酥了,但楚河只觉得蛋疼——还是那话,吃过猪头肉谁还会啃馒头?
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开始估算把这硅胶女丢楼下的游泳池里需要多大力道。
可就在这时,门开了,不敲门就进来的,只可能是一个人——张小雪!
……何洝洁推门进来,瞅了一眼没穿衣服的楚河,又瞅了一眼硅胶女那两条快要拧出水来的腿,脸一红说了声:“抱歉。”扭头就走。
“等等!”楚河连忙叫住了她。
何洝洁停住脚步,没敢回头。
接着她就听那硅胶女发出一声尖叫:“啊!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洝洁循声回头时,楚河站在窗户旁边,窗框上挂着一只高跟鞋。
“嘭!”楼下的泳池里溅起一人高的水花。
楚河对着何洝洁笑了笑:“其实她是来送水的。”
“噢?”何洝洁一脸揶揄:“你怎么不说她是来跳水的?”
楚河正色道:“起跳动作不稳,下坠的时候分腿,水花压得不好,给草0分。”
何洝洁很聪明,仔细一打量就明白了刚才是怎么个情况,笑道:“看来你挺受欢迎啊?”她转身回房间在窗口的小桌子旁坐了下来:“张小雪好像受了点惊吓现在已经睡下了,那个十殿的人找不到了,谢苍辽今下午跟伯……跟你父亲见了个面,你身份现在处于绝对保密状态,没人知道你是南宫棋的儿子,只知道你是个江宁的小白领,楚河。”
楚河一边套上t恤一边问道:“南宫棋到底是什么身份?”
何洝洁耸了耸肩:“你是他儿子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听我爷爷说过,他是个很聪明很聪明的人。”
楚河好奇道:“你爷爷是谁?”
她随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不告诉你……咳,你这什么茶,味道怪怪的?”
楚河也倒了一杯,仰脖灌了下去,砸吧砸吧嘴皱眉道:“难道是传说中的铁皮石斛?”
何洝洁放下茶杯正色道:“后天的比赛你第一场对阵的是个蒙古人,灵魂强度高达28的一阶中级。”
楚河无奈道:“你让我准备什么?准备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跟他打?”
何洝洁皱眉道:“你才当上觉醒者三天怎么能这么轻敌,比赛是真正的力量对拼,策略和布局用不到,你再聪明都没用……”
楚河这才想起谢苍辽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实力,于是正色道:“我这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真正到了开打,我一定拼尽全力和他打个他死我活。”
何洝洁这才放了心,她从赛车服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楚河:“这是比赛的规则,你看一下,有什么不懂的我给你解释解释。”
楚河肃容接过,低头翻看了起来。
何洝洁觉得有些口渴,就又倒了一杯茶,细品着咽下。
楚河翻到第二页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渴,又倒了一杯分了两口喝下。
楚河翻开第五页的时候,她觉得渴的更厉害了,又倒了一杯一口喝干了。
此时她觉得隐隐有些不对,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觉得燥热难当,身体有些很奇妙的……无法形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