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谁想做花瓶呢?
从这扇门走出去的时候他觉得有些放松,可也真的有些不甘心。
他觉得如果有了足够的执行力,其实他可以带领好这支队伍取得更好地真正的成绩的。
而不是看着他们陷入什么兴奋剂,毁了后半辈子。
只是这些话他没法说。
在别的地方做主教练,好似在空气中踢球。
在这个国家做国家队的主教练,那就是在水里踢球了。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阻力,阻力无所不在。你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有漩涡暗礁,最平静的时候都会突然遇上……
总之,太不容易了。
曾二追上去,是因为她觉得萧弦这事儿做的略霸道了。
太不给人面子了,当然曾二也知道萧弦就是这么个风格。
反正萧弦讲的那些东西她也听不懂,所以曾二干脆追出来,准备陪个礼,道个歉什么的。
反正是两口子么。他做的不妥当当然是她帮着描补描补。
那主教练走的很快,
曾二追上去还有点小喘。
那主教练原本还有些唏嘘感慨的,一看到曾二就顿时转成了戒备。
曾二感觉非常不好意思。“成王败寇”的想法萧弦有曾二可没有,曾二信奉的是“握握手,敬个礼,咱们都是好朋友”……在曾二姑娘贫瘠的两辈子人生里,从来没有跟谁吵过架,几乎也没有跟萧弦以外的任何人发过火。那是看见谁表情不舒服不痛快了,就好似她自己不舒服不痛快一样难受。
于是曾二特诚恳的跟人打招呼:“我送您出去?”
曾二回来的时候正听到萧弦做总结陈词。
萧弦说:“总之,咱们没用兴奋剂,你们不用瞎琢磨。训练方法不能说,足协还是什么记者的,谁问下来都往我身上推就是了。你们回了俱乐部后好好练力量控制,就按我方才说的办法。下次再征召,咱们再好好练练配合……”
萧弦真是太爷们儿了,一揽子把事情都担下来了。就是不知道呼延灼先生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同意这个安排。
曾二琢磨着这个,然后也唏嘘了一下。等到队员们纷纷出去的时候,这俩人留下说了两句话。曾二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萧弦说:“关呼延灼什么事儿啊?我做主教练当然不能顶着他的脸啊。这个时间短点还可以,时间长了人家都有亲戚朋友的,这不是露馅么。”
曾二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萧弦说:“我是做主教练的,领队就你来吧。我不耐烦每天看见一个不懂行的指手画脚,就算给他吃迷幻药也怪浪费的。”
曾二忍了一下还是直说了。曾二说:“我觉得这个安排,足协可能不大同意,全国人民大概也不大同意……还有兴奋剂,这得怎么应对啊!”
萧弦笑眯眯看着曾二,萧弦觉得曾二忒里良善了,这样地性子娶回来做媳妇不错,做事情顾虑就太多了。他也没解释,只说:“急什么,你就好好看着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