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了。”邢黎的思绪变化万千,眼前的女子是那样的熟悉,却又不是心目中的另一个她。
“不送。”赫连紫山倒是没有情绪波动,只当是顺手做了一件好事,帮邢黎从魔道中解救出来了。
返回白河村的途中,邢黎一句话都没说,给人的感觉像个闷包子。
白哲实在受不住,出声质问道:“你老实说,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你忍了一路,就是为了这句话?”邢黎觉得白哲的话很好笑,也很幼稚。
白哲十分肯定地说:“我听百鸣说,你已经成魔,想去屠杀黑山人,而现在又改变了主意,肯定是因为那个女人。”
邢黎感到后怕:“我的确是成魔了,幸好被那个女人救下,算是捡回一条命吧。”
“她跟你非亲非故,又跟金罗在一起,会真心救你吗?”白哲死也不相信,赫连紫山是好心好意。
邢黎想了想,摇着头说:“可能碎星部落的人,都比较正直吧!”
“也不热,怎么满嘴胡话。”白哲伸出手,摸了一下邢黎的额头。
邢黎回忆半天,依旧没有头绪说:“我没病,我敢以性命担保,那个赫连紫山我肯定认识。”
邢黎最初认为是圣夕颜,转念一想两人的个头不对,赫连紫山要更高一些,而且在声音上也有很大区别。
白哲捂着嘴笑道:“我估计她是个丑女,要不然怎么会戴着面具。”
一般面部有缺陷的人,通常会遮挡住自己的脸,这样做能让内心好受一些。
邢黎否定道:“戴面具的人无非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如你所想,面部天生有缺陷,另一种就是与过去划清界限,隐藏其身份的人,最后一种则是杀手。”
白哲略有所思的说:“经你这么一说,她倒真有可能想隐藏身份,不让别人认出她来。”
赫连紫山身为护法,肯定不是一个刺客,有缺陷又不太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想与过去划清界限。
邢黎叹了一口气:“算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去碎星部落一探究竟吧。”
白哲笑着说:“真不容易,你可是一个执着的人,竟然会想放弃。”
邢黎无奈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冒死摘去她的面具吧?”
从两人的较量中,邢黎可以感觉到赫连紫山的实力,自己现在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白哲哼了一声:“你小子不是走桃花运么,没准这女子看上你了,喜欢让你看她的真面目。”
“别废话了,前面就到了。”邢黎受不了白哲的胡思乱想,指着前面木质的大门说。
沉重的天空慢慢明朗起来,厚重的云层散去,雨也由一开始的骤降,变得淅淅沥沥。
黑山部落的道路虽然十分泥泞,但却没有挡住一个少女的脚步,只见她的身姿如飞燕一般,从居民的眼前掠过,落在一处府邸前。
金罗正在门口站岗,当下露出淫笑道:“你不是那晚的小美人么,叫......叫什么颜。”
圣夕颜拧了拧拳头说:“原来是你这个猪头,正好姑奶奶我功力恢复,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庞大的灵气聚集在黑山部落上空,一个巨大的火球凭空出现,仿佛随时会坠落下来。
金罗脸色一变,下跪道:“姑奶奶饶命,刚才是小人嘴臭,请您原谅。”
“住手,黑山部落已经归顺,不要多生事端。”紧要关头,赫连紫山的声音响彻整个部落。
“主上......”圣夕颜闻声之后,主动将天空中的火球驱散。
“护法大人在府里。”金罗一边赔着笑,另一边为圣夕颜指路。
圣夕颜不敢耽搁时间,顺着声音的来源,进到一个议事厅里面。
“一个多月杳无音信,我还以为你死了。”赫连紫山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书。
圣夕颜双膝跪地,低下头说:“属下该死,没有抓住百鸣,辜负了主上的重托。”
“是没有抓到,还是不想抓。”赫连紫山将一只水杯丢在地上,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圣夕颜。
“百......百鸣死了。”圣夕颜的身体在发颤,手指甲陷进肉里面,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死了?”赫连紫山大吃一惊,手里的书掉在地上,也全然不知道。
圣夕颜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是死了,中了主上的招数,哪有活着的可能。”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凝固,安静的让人感到可怕,只有飞虫还在议事厅内盘旋。
赫连紫山思量许久,忽然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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