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蔓乖觉的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郑绍认真的问道:“那你是不是真得不再生我的气了,那我们可得说好,你以后不准扒老账。”
“好”郑绍看着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宁蔓,拉着老长的声音回答。
郑绍的再一次肯定答复,让她心里是真的吃了一个定心丸,心底的负担卸了下去,又有些好奇的软着声音问道:“那,绍,你可以告诉我你对欢歌究竟是怎么想的吗,还有你的那些过去是真的吗。”
“你不是都查到了吗?”
“嘿嘿,”宁蔓憨憨的傻笑着看着郑绍,回道:“那怎么一样,我也没细看,更何况查的再详细,哪有你这个当事人说得清楚。”
“这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吧。”郑绍的话音一落,宁蔓原本有些好看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不依的说道:“你不是说只要我想知道什么你都告诉我的嘛。你说话不算话。”
“不是说话不算话,是不想你为难。”郑绍没说出来的是:毕竟你和叶欢歌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啊。
宁蔓不清楚郑绍究竟为什么不愿意说,还是认为他从心底不相信她,当即有些激动的询问道:“是不是因为欢歌,还是因为你怕我会背叛你?你不相信我。”
“你别想这么多。”
宁蔓不理会郑绍这苍白的安慰,自言自语的说着:“如果我告诉你,我和欢歌因为你已经翻脸了,她已经不认我这个姐妹了,那你是不是更不要我了。”说着,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滑落到枕头。
女人是不是伤心起来都有些不管不顾。郑绍不知道,可他却知道他对面的这个女人现在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伤心落泪,嚎啕大哭。想到刚刚医生的嘱咐,又说道:“我怎么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了。”
宁蔓抹抹眼泪,飞快的接过了一句,说道:“难道不是因为欢歌不再理我,和我也不再是朋友,那我就没办法给你和她创造机会,让你达成所愿嘛。”
郑绍听了宁蔓的回答,只觉得这个傻丫头真是为了他,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有些艰难的下了床,一步一挪到宁蔓的面前,坐在床沿,伸出手一点点得把她眼角的泪水抹去,说道:“你这傻丫头,得不到就得不到吧,这条路走不通,我就换条路再走,我总会成功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的报复。”
宁蔓听得一个心颤,一把抓住了郑绍的手臂,紧张的说道:“你真得要报复兴业,报复叶伯伯吗?
郑绍认真的点点头,要不是因为叶兴泽对他的父亲提起起诉,他爸也不会死,他妈后来也不会去世,他们这个家也不会散掉。他爸爸的为人他很清楚,绝对不会贪污那么多钱,更何况他们家里的生活条件一直都很普通,要是他爸真的贪污了这么多钱,那她妈后来也不会没有钱治病。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小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啊,是不是觉得我不值得你爱。”看着明显沉默不语的宁蔓,郑绍心底有了一丝的疼痛,原来他注定是孤家寡人吗?“如果你要去和欢歌说我的阴谋,说我要对兴业不利,对她爸爸不利,那你去吧,我不会阻止你的。”
宁蔓的心底确实是有些难过的,虽然她从小嫉妒欢歌,也怨恨过她,就在前不久,两个人又刚刚翻脸,可真的知道了郑绍的大三,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想到从小总是笑着牵她的手的欢歌,想到关心她,疼爱她的叶伯伯,她的心底真得不知道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阴谋笼罩在叶家,她的心底有一丝不忍,可不忍的内心深处却还夹杂着一丝复杂的快慰,是不是这样的话,她和欢歌才会是真正的平等。
可一面是爱人,一面却是翻了脸的朋友,她又能做些什么?
“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即使知道你要这样做,可我还是爱着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伯伯他们,”宁蔓颤颤的看着郑绍,迟疑的说着:“我不想夹在你们中间,但我却想好好的爱着你,这事……我今天什么都听过。”
郑绍弯下身子,轻轻地在她额头缠绕的纱布上烙下了一个吻,沉声说道:“那好,我们小蔓什么都不知道,你只要好好的陪在我身边就行了。”
嗯,宁蔓使劲的点了点她那伤残的头,却不想漠视本身就是对郑绍的放纵。
有人住院,在医院接受消毒水的洗礼,有人见家长,接受来自泰山的雷达射线。
傅君辰终于不顾叶欢歌的嘟嘟囔囔,一到周末,就将她绑着到了商场买了一些保健品。虽然他这么迫不及待,可从小到大,他对叶兴泽那女控的程度也有了相当大的认识,即使两家人这么熟,就这他待会也有一场硬仗要打。
叶欢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傅君辰拎着两手的东西,扒看了一下,又唧唧歪歪的说道:“哥,你准备这东西不行,会让我爸给扔出来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对你未来泰山的重视,小心泰山发威,给你来个泰山压顶。我们还是先花个十天半个月的好好的去淘淘宝贝,你好贿赂下你家的泰山啊。”
傅君辰脚踩油门,开始发动车子,他都不稀得和这苟延残喘的小妞较劲,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胸有成竹的说道:“没事,你家哥哥人格魅力大,泰山会喜欢他女婿的孝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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