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队伍中走出一个青年。青年一脸和煦的笑。“他们是在商量着送你去哪里好。依我看,送你去见我父亲那里比较好。”
“你的父亲?你是谁?”
“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叔才对吧。您不记得我了吗?我长的像谁?”
“你,你,你是花天天的儿子?”
“表叔的记性还真不错呢。居然还记得我父亲的名字。不过,你配提到他吗?”
“小松呀,你都长这么高了。是不是你对表叔有所误会呀。”
“误会?清花山庄是被谁异主的?我父亲是在谁的阴谋下惨死的?”
“这些我怎么会知道?你父亲的死,我也很痛心的。”
“我看你是很开心才对吧?”
“松儿,不得对表叔无理。表叔待你父亲如同兄长,又为何要加害于他呢?”
“为了他手中的权力,为了他手中的财富。为了将来你做上王位,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难道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你凭空想像,你有何证据说是我做的?”
“证据?人证还是物证呀?来人,将人证,物证给我抬出来。”花松一声令下,十多个被灵力锁捆绑的人被丢到了地上。同时,还有两封密函被丢在花天瑞的脸上。同时,花松自腰间拔出一把长剑。
当花天瑞看到那些被绑的人时,已变了脸色。再看到那两封他亲笔写给瘟神府的信件时,已经面如死灰。
“这剑你可还认得?”花松淡淡地说道。仿佛说着一件与已无关的事。
“啊!”花天瑞大叫一起,连连后退。
“松儿,是表叔错了,是表叔不该动了贪念。求你饶我一命吧。”花天瑞居然当着所有人给花松跪下了。
“饶你一命?可以,除非你让我父亲、小妹和因你而死去的花家几千条人命活过来。”
“我给你钱,不,我给你王位。只要你放过我,我把王位传给你。国王印还在我手上。”
“呵呵!表叔。你这么做不太好吧?”
“有何不可?你是担心我二哥花天齐吗?不用管他,他又好财色,又好男色。跟本不是当国王的料。”
“放了你,我死去的父亲会答应吗?我族中千余家丁会答应吗?我那尚未出阁的小妹会答应吗?这把剑会答应吗?”
“不要,不要杀我。都是瘟神府的那些人做的。”
“呵呵,还不是你的意思,还不是你向他们做了许诺。我那个有洞天之能的表叔呀。你背着良心做那些龌龊之事时,可曾想到了自己也会有今天?”
“我不是什么洞天之天,都是他们瞎说的。”
“哦?是别人瞎说的吗?为什么你却多次在公开场合承认自己的洞天之能呢?”
“我自然是想利用他们的愚昧。让他们为我效力。”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谣言的始作勇者就是表叔自己吧。”
“这……松儿,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为何要问。”
“不知道我为何要问吗?我是想让你身后那些效忠于你多年的家伙听听,这些年他们都在为怎样的一个人卖命。值不值得?不,你不是人,是个背信弃义,见利忘义、忘恩负义、人面兽心、丧心病狂、无恶不作的畜生。”花松骂得很是痛快。他期盼为父报仇的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心中压抑的怒火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在场所有人听到,清花山庄的备案主使者居是曾与花笑天有着亲戚关系,又结为好兄弟的花天瑞时,都表示出了愤慨。不知是谁先喊了声。
“杀掉他。杀掉这个畜生。”
所有将士都开始高呼。“杀掉他,杀掉他。杀掉这畜生。”
那些同花天瑞一起逃出来的亲信们也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双膝打软,一个个纷纷跪倒在地。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口中也跟着大喊:“杀掉他,杀掉他,杀掉这畜生。”
他们甚至比站在花松身后的那些将士喊的还要起劲。祈盼花松早点将花天瑞杀了,消消火气。而不至于把仇恨转移到他们身上。更是为了表现自己反悔的决心。求得一丝生机。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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