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界定?好人又如何区分?”
“尽自己的一份力就好。我认为谁是好人,他就是好人,我认为谁是坏人他就是坏人。”
“可笑,那你认为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好人。”我十分肯定的回答。
公子邪定定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足足有三分钟他就那么沉默地看着我。
“既然我是好人,那如果我有需要,你也会帮我?”
“那,那是自然。你有什么,不。我是说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被公子邪看的有点语无伦次。
“有,我求你帮帮忙。不要再说这些破坏气氛的话了。”
“我……暂停,停。现在还没到子时呢,我现在太清醒了,先给我倒杯酒喝可以吗?我有点……紧张。”
“你这女人的事可真多。又不是头一次,紧张个什么劲!”
“酒,倒底带了没有?”
“给,省着点喝,这是最后一瓶了。”
“为什么是最后一瓶?”没大脑的问完后,才想到现在基友酒吧都倒闭了,哪里还有基情酒喝。
“我新酿造了一些,不过至少要等到一年以后才可以取出来喝。”
“哦!你可以把酿酒配方告诉我吗?”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给个理由。”
“理由就是,就是,就是……不给算了,瞧你小气的。”我就是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一个说的出口又光明正大的理由。窘迫之下一口气喝了几大口酒。酒液入喉,回味甘美,胸口热流在体内快速的散开,使人忘忧。节操算什么?感觉不太到位算什么?我和公子邪之间算什么?在此时此刻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个人被*煎熬的时候,正好有个人守在身边并且愿意为之付出。让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极阴极阳之体本就相吸相济,稍一触碰就燃起漫天*。在我失去神智之前,看到公子邪的小腹下方的一片漆黑如墨的魂叶,与自己身上四片魂叶中那个陌生男人留下的魂叶形状和颜色一模一样。
“为什么你身上有这种颜色的魂叶?为什么与我的……”我再也不能思考,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
第二天,当我从春梦中转醒,发现公子邪已经离开了,他同我一样都是极性体质,双修对他的增幅也是巨大的。不知他经过这一夜的双修使修为又提高了多了。希望他已经有了自保之力。神识内视身体,发现自己的修为已经飞升到了九魂大圆满。再有一步之遥就可以成神了。
我喃喃自语,这么快就要成神了吗?曾经看段其峰那样人神级别的神,心中都是充满崇敬和景仰的。感觉自己修练一生也不可以与之匹及。而现在只差一步就可以跨入人神之列时,发现觉原来神级离我也没有想像的那么远呢。
突然,我又想到了昨夜迷失神智前的一幕。那片漆黑的魂叶,没错,与自己身上的这一片一模一样。难道公子邪就是曾经跟踪过我,在寒冰谷月圆夜里被我用强的那个倒霉的陌生男人吗?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神秘男人?这怎么可能?
不过,细细想来又确实有很多细节相互吻合。比如,当晚的那个男人我看不清本源之身,而公子邪也是让我看不透本源之身的人。当晚那个男人的修为只有灵级,而初遇公子邪时,他的修为也只有灵级。当晚那个男人虽然修为低却有办法可以一直跟踪我到冰峰之顶,而公子邪对我的行踪也有很强的感应,后来通过双子石,这份感应更强了,还能与他的身体互通,相互之间转移所受到的身体伤害。
这么说,公子邪之后与我发生男女关系后,我身上没有生出新的魂叶来,不是因为他没有魂叶,而是因为他的魂叶早已经在我身上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想到此处,我迅速穿衣,想去找公子邪问个清楚明白。当推开房门后却停了下来,我要到哪里去找公子邪啊!他现在住哪里,在哪里落脚,在做些什么我一无所知。
回想之前,公子邪那么恨我,也解释的通了,毕竟我曾通过暴增的修为在失去理智后,用强破的方式霸占过他。任何一个有些尊严的男人都受不了那种事被女人强迫吧。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如果那晚不是他舍身相救(虽然是被迫的)我早就活不到今日了吧。
我有些头痛的走进教室,龙飞扬看我进来,主动迎上来打招乎,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大脑还处在短路中。
“参加野外生存历练的事啊!”
“哦,我决定了,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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