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空看你吃男人啊!”我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就回自己的冰洞修炼去了。只是因为你们的声音太大声,而我对声音又太敏感。即便是我在离你们很远的冰洞里,也能听到一些声响。直到天快亮了声音才渐渐听不到了。我也是跟据这个推测到你那晚的疯狂程度的。”
“哦!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现在你也拷问完了,可以把我穴道解开了吧。”
“嘻嘻,你坐这里歇会吧,半个时辰后会自己解开的。本姑娘不需要人来保护,先走了。我抬脚就走。
“等下!”
“什么事?”
“可不可以告诉我,那晚你是怎么了?是什么病让你……那个,就是失去神智的?”
“请你不要试图打听别人的秘密好吗?”
“这样啊!还会再发病吗?”
“猴远,你怎么回事?操心自己的事,别人的事少管。”我生气的走了。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他在我背后唠叨了一句。“关心你才问的,这女人真是太不通情理了。”
我在神功一院的花园里找到一个相对僻静的亭子。亭子里有一套白石桌椅,我一个人坐下来,双手托着腮想着猴远讲述上一个月圆夜的事。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上个月圆之夜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心底迷团解开了,是我对那个神秘男子用强了。受害的人应该是那个男子才对。可是为什么我心里还是不舒服呢?我失去理智后,怎么会做那么疯狂的事?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子做那种事?我怎么也无法面对那个模样的自己。这跟饥不择食有什么区别?
既然是我占了那个陌生男人的便宜,我要不要对他负责呢?还真是头痛啊!还好,那个男人没有留下来要我负责。不然,我还真是难办。不都说这*果是要与有情的异性在一起结合才可以缓解的吗?我对那陌生男子又怎么会有情?何谈有情?我越想就越是想不通,整个脑袋感觉浑浑噩噩的。
想着如果让段其峰和蝶宇知道我会变成那副可怕模样会怎么样?他们肯定接受不了吧,如果他们两个因此不爱我了!那我要一辈子对他们保密吗?这算不算欺骗?算不算不信任?如果猴远不能帮我保守身份上的秘密,那我要怎么面对其他人?这一切都没有答案,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流逝。
突然。天空中的一声炸雷将我从纷乱的思绪里惊醒。哗哗直下的雨流瞬间将我淋了个落汤鸡。这时,我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漆漆的一片。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宾馆房间的。反正每个遇到我的宾馆服务人员都吃惊的大叫着后退,好像我是魔鬼一般。
当我敲打房门的时候,居然没有人来给我开门。我只得找到房卡自己将门打开。我以为是蝶宇和凤采辰两个家伙故意不给我开门。怪我回来晚了呢。
可是当我打开门一看,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这两个家伙去哪了?难道去猴远和花松的房间里了?想到此处也顾不上换衣服,就跑出去敲猴远的房间门,结果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一个男同学听到我不断的敲门声,从别的房间里出来。一看是我,还是这般模样,明显一楞。
“你是蝶风?你的朋友们都出去找你了,你去哪怎么不提前给他们说下。害我们班的班长也跟着着急。”我一细看,同我说话的是与猴远一个班的蛇天涌。
他们都出去找我了?这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又是在神功一院,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找我去啊?我一听这话,心里更是着急了。“喀喇!”外面又是一声巨大的脆声。然后就见窗外一缕强烈的亮光。这么大的雷电。他们要是有个意外,让我怎么心安,不行,我要去把他们找回来。
对蛇天涌说了声“谢谢”就急匆匆地冲出了宾馆。只听他从背后喊了句,“你去哪?”
“我去找他们回来。”临出宾馆的门时我说道。
然后,又冲入了暴风雨之中,虽然这雨水很冷。被猛烈的大风吹到脸上啪啪做响也很痛。可是此时,我的心里居然是暖暖地,因为这些朋友的关心而暖暖地。如果他们对我有一分的虚伪,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雨坚持在外面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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