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真受不鸟!为了避免恶心死,她不再迟疑,咬着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终了,惊心又斟一杯,黄晓谜可是听得清楚,景三要她灌醉她。可这一杯一杯来,得多久啊!她已经受不了这美人怀了,她要是个男子多好!肯定享受的不要不要的!可她是女子啊,若不是这一身狗毛挡着,她的一身鸡皮疙瘩早就掉地上了!
黄晓谜无比渴望速战速决,她从美人怀里站起,扒着桌边去勾那青玉酒壶,惊心见状,直接将那酒壶推到她跟前。她毫不迟疑,狗爪往那壶把里一套,抱着酒壶就往嘴里灌。
咕咚咕咚——
虽是花酿,可毕竟是酒,而且这酒还不是一般的花酿,后劲儿特足!黄晓谜完全高估了自个儿的小身板,不过才灌了三两口她已头昏眼花,后爪画圈,狗脸上堆满呆笑。
景三看时机成熟,掂起它到他近前,双目与它平视。
“我是你的主子,你要听我的,我让你答什么你便答什么……”
如此反复多次,竟若催眠一般,黄晓谜早已昏昏沉沉,情不自禁的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你是谁?”
她是谁?她是黄晓谜啊!
“呃!”黄晓谜打了个酒嗝。
按照景三的指示,在宣纸上划拉出“黄晓谜”三字。
景三一皱眉,这字写的奇形怪状,似是少了些笔画,不过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是“黃曉謎”三字。
黄晓谜?
这名字倒像是女子的名字。不过看它刚刚那急.色的模样,应该是男子。
“你是人是狗?”
这,呃!这不废话嘛?呃!
人。
人?
景三瞬间眯了眯双眸。
看着黄晓谜明显精神不济,随时要睡着的模样,景三赶紧问出最关心的问题:“良小鱼在哪?”
良,呃!良小鱼?
死。
景三一皱眉,“那尸首在哪?”
尸首?尸首……在……冰室……
呼噜——呼噜——
“在哪?”景三郁闷的推了推已经醉成烂泥的黄晓谜,关键问题竟没问出来,真是失误!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回想方才它看到惊心衤果体时激动的模样,还有惊心喂它喝酒时那急切的神情……
呵!这厮果然是人,还是个急色的男人!
……
翌日一早,宿醉的黄晓谜悠悠转醒。
咦?这是哪?
左右看了看,发觉竟十分熟悉。
这不是当日她在黯影阁的卧房吗?
从地上爬起来,她抬眼看了看床榻。景三正在塌上睡着,侧身而卧,脸孔刚好对着外侧,依然戴着那面银色面具。
这景三还真是有点毛病,睡觉居然还戴着面具,她记得当初与景三相认之后,在这黯影阁他再没戴过面具的,为何如今又日夜形影不离了呢?
晃了晃宿醉的脑袋,黄晓谜慢悠悠踱出卧房。
屋外晴空万里,几个美人正在洒扫,黄晓谜卧在卧房门口,遥望着层叠的山峦,晨起淡淡的日光落在身上,暖烘烘的,她竟突然有些想念儿子了。
【作者题外话】:某篱竟然不小心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