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十二家归心

之后，丁凯又恢复了正常，对于朱雨涵的疑惑，解释道：“飞的确没问题，凌空虚渡都简单，但是我只是普通人，你没注意到我现在的情况么？”

    张芸若有所悟道：“没错，他现在只是能飞起来，但是他的速度提不上来，似乎天空对他来说也是如履平地，他可以在这上面走，但是不能如同我们一般，快速飞行，最快也就和在地上行人的速度一般。”

    张芸这一说，朱雨涵也注意到，发现的确是这么回事，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转念想到他的情况，又明悟过来。

    丁凯道：“说的不错，我现在虽然是普通人，但是天上地下，任何地方，对我来说，都是如履平地，就像你们渡劫之后，蜕凡化仙，就算没有法力，同样也能飞起来一般，这是本能，我可以在天上行走，但速度肯定不如你们驾云了。也幸好出来的时候，那些人不敢探查，否则就要露陷了。”

    朱雨涵眼睛一亮，抓住丁凯，朝张芸示意，三人化作一道长虹划破天穹离去，不过半个时辰，三人离开沙洲，来到一处山林落下。

    朱雨涵捏着丁凯的手臂道：“你果然已经变成凡人了，这身体孱弱得和普通人差不多，甚至连习武之人都不如，那你先前又是怎么打赢帝释天的？”

    张芸也觉得疑惑，问道：“你可以夺取他人的术法神通掌控权，但是帝释天对你出手的时候，可是用的普通招式攻击，你不会连这也能夺取吧？”

    法术可以夺取，张芸觉得很好理解，毕竟这法术神通只是能量攻击，本身遵循规则。而武功招式的攻击，不带术法神通，这又怎么夺取，实在让人难以想通。

    丁凯道：“我是普通人不假，但是我也是神，我都取回了武神神性，自然也就拥有武神的一切知识，天下武功，在我面前，都不过尔尔，至于说对付帝释天的手段，这个我也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朱雨涵皱眉道：“你难道还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说着，朱雨涵忽然出手抓向丁凯，但她刚出手就被丁凯反制住，右手正好被抓住手腕。

    丁凯道：“我说了，我是神，你的速度再快，还是有迹可循，而且你的速度在我眼中其实很慢的，我这种状态解释起来很麻烦，我只能说，你觉得很快的速度，在我眼中其实就是极其缓慢的动作，任何轨迹都逃不出我的双眼，我虽然现在是普通人状态，可是我也是神，天地规则在我眼中都是可以借用的。”

    丁凯的解释，让二女似懂非懂，始终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他自己的状况也就只有到了他的境界的人，才会真正懂得。

    整个世界都是一帧一帧的缓慢播放，即便光在丁凯眼中都是有迹可循，他的意识和双眼能将其分解细化，看清一切，敌人的攻击，在他眼中自然也就是缓慢无比。

    虽然丁凯本身没有力量，但是规则都能看清，顺应规则而为，也就能借用规则本身的力量，出手之间，轻松化解敌人的一切攻击，甚至借力打力，把敌人打败。

    一番解释，总算让二女稍微明白一点，丁凯道：“说白了，我比普通人好的就是可以借力，只要是比我差的对手，我都能利用对方的力量，打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