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关键的一点,神仙。”
“神仙?”张芸隐隐感觉这是极其重要的信息,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等着丁凯解释。
“先有神再有仙,等你什么时候悟到了,你也就得道了。”丁凯一副高深莫测的说罢,不再继续讲解,任由张芸苦思冥想。
想不通其中的详情,张芸清醒过来后,见得丁凯已经再度入定而去,也将杂念抛诸脑后,专心参悟金纂。
地牢中不见天日,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凯猛然睁开双眼,笑道:“黄酒佳酿,还是二十年份的,配上烧鸡,可谓美味佳肴。”
“丁兄厉害,我才刚进门,就闻出来了。”古义的笑声响起,而后牢房门打开,他一手托着酒坛,一手提着烧鸡走进来。
只是刚进门,手中的酒坛和烧鸡就不翼而飞,丁凯一手抓着烧鸡撕下鸡腿咬了一口,拍开酒坛泥封,喝了一口。
古义笑着摇头打开牢房门,走进牢中,在丁凯对面坐下:“丁兄豪爽,我还怕这普通的酒肉不合丁兄胃口呢。”
丁凯递过酒坛,啃了一口鸡腿道:“不过是满足口腹之欲而已,美味佳肴与灵食又有何区别。修行之人虽然忌口,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什么都忌了,活着也没了自在,不洒脱,反而拘谨,没意思。”
“丁兄说得好。”古义就着酒坛喝了一口道。“这几日委屈丁兄了,在这可还好?”
一旁的张芸睁眼看了二人一眼,又闭上眼睛,盘坐一旁,一动不动,宛若入定。
丁凯丢掉鸡骨头道:“大牢我也蹲过,只是第一次在这种尸骸遍布的牢房中度日,那怨气煞气,弄的我头疼。想必丁兄来太公郡上任不久吧,你的上一任可真是好本事,能把这囚牢变成死怨绝地,也不是简单人。”
古义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即便旁边的张芸也惊讶的睁开双眼,看向丁凯。
“丁兄慧眼,三十年前,我就任太公郡城主之位,倒是听说过上任是个昏官,弄得民不聊生,这些年太公郡的变化,民间也是说这是天怒人怨之果,不过前任早已被朝廷斩首,即便有冤孽也该了了才是。”
古义说着四下看了看道:“据说当初的确有不少冤假错案,这地牢中死过不少人,我本是习武之人,不善官务,当初的冤狱,我也大多翻案释放,这些年也不曾有犯人入狱,难道这地牢中还有什么问题?”
丁凯看着四周空空如也的囚房,笑道:“问题倒是没什么,我也看出古兄弟不喜欢打理俗事,否则我们进来的时候,这囚牢中也不会找不到一个犯人。”
古义疑惑道:“那丁兄方才所说又是何意?”
丁凯指了指地下,古义仔细打量这地牢,道:“有一丝妖气残留,这里竟然有妖孽藏身,是了,三十年来太公郡未曾有案犯,大牢无人,在这种地方,倒也的确会滋生妖孽。当初我竟然没有察觉。”
张芸冷哼道:“此地乃是朝廷囚牢所在,一国气运笼罩之地,牢中应运而生的妖孽,若是隐藏起来,你又怎么可能察觉得到。国之将亡必有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