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你准备一直呆在这里不成?”
风轻冷笑的看着他,“看你这架势,是非要让我把事情挑明讲了。”剑尖直指对方,“我是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自信,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着手腕微转挽了个剑花,直接挑穿了他身上穿的那件长衫,原本应该接触皮肉显露出血迹,就像是触碰到坚硬的石块一般,风轻手臂撑在那里,看着眼前用岩石雕琢出来的人形塑像,她反手把剑收回,对这个有着闻玖渊轮廓的假人哭笑不得,走到雕像面前,手指刚轻轻的触摸一下,那东西就像是泡沫一样轻飘飘的消失。
“喂,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招式冲着我来,何必一直让人假冒我心爱的人。”风轻冲着虚无的空气喊道。
“风轻!”凭空冒出一个美男,神色急切的看着她,风轻不耐的翻个白眼,“又来,特么的没完了!”
“这次非要把你揪出来不可。”风轻干脆的对着他甩出一张符篆。
闻玖渊心中不解,随意挥手把符篆打落到一旁,“你在做什么?”
“自然是灭了你,你若真想取我性命就请出来,如此试探实在没有意思,就算你与他一模一样,你依旧不是他。”
“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闻玖渊挑着眉,戏谑的看着她,即便先前不知风轻为何失态,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他自然懂了是怎么回事。”
“还装,那我也不介意再次挑破你的伪装。”再出手,却发现自己被对方完全压制,身上的灵气连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她心下一紧,难道是背后*oss出现了,之前那两个完全没法跟这个比。
“这么生气做什么,此处荒无人烟,只有我们两人,咱们若是再自相残杀,未来的日子岂不是过于寂寞。”
“关你屁事。”风轻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一开始是不是你把我困在这里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闻玖渊也没有挑明自己的身份,看着风轻气急败坏的小模样,他一脸坏笑的走近。伸手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呦,这小脸嫩的,原本还想吸食你的血液用来修炼。如今我到是有了几分不舍,不如你就永远陪我呆在这里吧。”
“走开。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你让我走开我便依你所言,我算是什么。”说着又刻意的靠近了几分,风轻欲远离。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拉了回来,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垂,虽然两人的姿势实在暧昧。只是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她连害羞的神色都表现不出来。
“你修为定是高出我许多。我自知放抗不了,但是你也不要以为可以随心所欲,把我逼急了,咱们同归于尽!”风轻恨恨的看着他,那排洁白的牙齿开始摩擦,咯吱咯吱的声音有些像耗子。
“呵,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激动什么。”
“有种咱们单挑,你这样控制住我的行为算什么好本事。”风轻开始使激将法,可惜对方并不上当,“牙疼吗?”
风轻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你呀,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这会脑子突然就不好使了。”闻玖渊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是真的闻玖渊?”
“要不你摸摸。”闻玖渊抬起胳膊,示意她认真检查一下。
“啊呜!”风轻一口咬住,狠狠的用牙齿撕扯了一会,才生气的推了他一把,“你之前为什么不承认,害我担心那么长时间。”
闻玖渊无辜的耸肩,“我是看你那么义正词严,怕扰了你的兴致就陪你演下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风轻缓一会才狐疑的看着他,“其实你就是想试探一下,看我对你是否坚贞吧?”
闻玖渊眨眨眼,“有点那个意思。”看风轻想要变脸,他才把人拉到自己怀里,“逗你的,没受伤吧?”放开风轻,在她身上仔细打量了一遍,看她身上没什么伤痕,他才放下心,“在禁魔渊什么都可能发生,幸亏你没有轻举妄动。”
“安清雅和夜枭呢?”
“夜枭的身份有些敏感,所以放了他一条生路,安清雅在这里。”闻玖渊拿出玉瓶,递给她,“里面冰火重叠,我想你更满意她现在的下场。”
瓶中依稀能听到安清雅求饶的声音,“放我出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我错了,好痛!!”
“安清雅,没想到你会落到这个下场,我是不是该幸灾乐祸的感慨几句。”
“风轻,不是……程笑,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与你为敌,你放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好冷……救救我。”
风轻看着那纯白色的玉瓶,叹了口气,“安清雅,我们之间就是个死局,咱们二人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里面静默了片刻,而后就是不堪入目的话语,“你这个贱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放过你,端木师兄不会喜欢你的……他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要再痴心妄想……夜枭一定会回来救我,等他占了你的身子,你还要尊称我一句姐姐……看你淫荡的求饶,我再把你扔给一群凡人,你给我……”
不等风轻继续听下去,闻玖渊把声音隔绝,“不用管她说什么,我们走吧。”
风轻突然笑了,“那女人大概已经疯了,她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让我叫她一声姐姐,呵,原来他们已经那个啥了,看来她对端木砚泽还是不够深爱,不然凭借那个空间,她绝对能够保全自己。”
闻玖渊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所以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走吧,看看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
原来没有自己这个邪恶女配帮他们推动剧情。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安清雅对端木砚泽大概也就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吧,更可况端木砚泽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唱了那么久的独角戏,内心大概已经扭曲了,风轻看着天边的云朵,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跟她争端木砚泽。如果不是她执着的认为是自己阻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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