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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青年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一名身着黑衣的中年人,那人鹰鼻凹眼,一看就是阴险之人,修为还在青年男子之上,只是还未突破到合体后期,同样也是合体中期的修为。
“炼虚初期的葛恒配上白虎刀,对上炼虚中期的葛斌,看来会有一场好戏上演。就是不知道他带来的人会不会出手?若是两人都出手,那便好玩了。”青年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说道。
“哼,刘正荣传言过来说那人极不简单,我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厉害之处,忍气吞生的本事倒很不错。”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听在耳中,让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不安。
虽然他们隔得有些远,可是以合体中期的修为,要判断出陈功的境界,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根本没把陈功看在眼里。
年青人听了之后,只是冷笑两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宫门之处,葛斌已经祭出了自己的飞剑,那飞剑通体透着红光,与白虎刀对峙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紧张,其他宫门守卫纷纷围上来,竟然丝毫没有要阻止葛斌以下犯上的意思,反倒是站在了他那一边,明显要为他助威。
刚才葛斌以命令为由阻陈功入内,陈功知道硬闯便是理亏。如今这葛斌已经完全是依仗着背后的葛云天和自身的实力强拦葛恒,再无半分道理可言,如果此时再相让,那以后葛恒就真的成了谁都可以任意拿捏的软柿子,恐怕想再树立威信就难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该是让他们知道一下得罪葛恒会有怎样可怕的结果了,否则以后在葛家根本就会寸步难行,更不要说施展自己的计划了。陈功头是暗想到。
抱有这样的想法,陈功双目之中寒光一闪,冷喝一声道:“胆大妄为,竟然敢冒犯九少爷!”
一道黑光闪出,陈功手中多了一把黑漆漆的长剑。
葛恒见陈功出手,毫不迟疑地收回了白虎刀,两眼如看死人一般看着葛斌。没有人比葛恒更清楚陈功的实力了,在南荒郡时,他就亲眼目睹了陈功用手中这把并不起眼的长剑只一剑就取了青幻五魔中老大的性命,那人的境界也正好和葛斌一样,是炼虚中期,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葛斌在陈功手下,根本走不出两招。
而事实上,葛恒还是不知道陈功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可怕,那种隐藏得极深的实力,恐怕他的父亲对上都要吃亏不小。
远处的年轻人和中年人眼中都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视的目光。
“怪不得这个人会跟着葛恒,原本根本就是一个穷光蛋。”年轻人耻笑道,眼睛很是轻蔑地扫了一眼陈功手中的黑煞剑。
黑衣中年人同样发出一阵附和年轻人意见的莫名笑声。
不过他们的鄙视神情只维持了一瞬间,很快就僵化住了,然后被震惊所代替。
陈功很是随意地一挥,黑煞剑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取葛斌的颈项之间。
葛斌见陈功手中的黑煞剑不过是宝级中品的寻常之物,又看他一剑挥来平淡无奇,目光之中略带轻蔑,立刻控制着飞剑迎了上去。
陈功嘴角轻轻一撇,显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凭葛斌的修为如何能挡住他的这一剑。
剑在空中如蛇一般扭动一下,原本将要相击的两剑居然就此错开,然后黑煞剑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前猛地一刺。
葛斌的眼中尽是骇然之色,自己的飞剑已经一剑落空,飞离了身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煞剑向着自己刺杀而来,下一刻,脖子一寒,剑尖已然抵住了他的脖子上,冰冷彻骨的杀气从剑尖无穷无尽地涌入葛斌的脖子,肆无忌惮地侵入他的身体。
就那么一剑,看似平淡无奇,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讥笑陈功简陋的长剑,还没来得及眨眼的时候,森冷的剑尖已经抵在了葛斌的喉咙上,血一滴滴从他喉咙处滴落下来,染红了他的衣领和胸膛。
葛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妄动,冷汗从他的额头如雨般落下,他完全清楚,眼前这位仍然一脸平静淡然,看上去胆子很小,很能忍的家伙,只要手臂微微向前一送,他就完了,上千年的苦修都将毁于一旦。
刺骨的冰冷杀气如毒蛇一般在葛斌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来回游走,冻得他全身经脉凝固,就连灵魂都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寒意。虽然时间不过才几秒,可是葛斌已经觉得如同过了几百年。
想看好戏,看他们的头领如何羞辱葛家嫡系子弟以满足他们深藏在心中的那一丝扭曲想法的卫兵们,全都屏住了呼吸,惊恐地看着那把看上去不起眼,动起来要人命的黑煞剑,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他们可是很清楚葛斌的厉害的,可就是那以黑光一闪之间,他们的头领已经失去了掌控自己性命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