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
他轻轻搂过她的脖颈,在她的发上久久地吻着,深情而又执着。
眼看着张妈端过来的白米粥已经凉了,骆一念要去给他加热,离落摇了摇头,眸光流转,沉声说道:“念念,看到你就饱了,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你!”
“离落,你还要不要你这条老命了!”骆一念恶狠狠地瞪着他。
“怎么,这么快就嫌弃我了?要不试试,看我是不是老当益壮?”
骆一念羞愤地扎进离落的怀中,用力捶着他,却被他顺势扑倒在床上,狠狠压在了身下。
他深深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贪婪地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进他的心里,看进他的身体里。
杂乱无章的吻疯狂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连那吻都是带着牙齿的噬咬,让她痛并战栗着。
所有的思念在这吻里被渲染的得更加浓重,他的体温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热,骆一念担心的捧着他的脸:“落,你还发烧呢,等好了再说。”
离落执拗的吻住她的唇,不再给她任何发声的机会,大手解开她的衣服,把自己的睡衣也褪了个精光。
他的吻迷乱了她的心智,她的娇喘声给了他无穷的力量,牵引着他的***向更深处一部前进。
他一个翻身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带着征求的眼神示意她。
这是她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眉毛浓黑英挺,透着勃勃英气,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幽深的枯潭,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脸色绯红,艳若桃花,眸子里弥漫着浓浓的***。
她学着他的样子,俯下身亲吻他,一直向下,直到他那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凸起。
离落的身体一颤,将她拉回,积聚了几天的思念和渴望在一霎那得到满足,他被包围在灼热的岩浆中,周围的热度刺激的他的神经更加的敏感和脆弱,他控制不住地低吼了一声,瘫软在她的身上,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
骆一念赶紧起床打了一盆温水,给他擦洗着身上的汗水,腰上的伤口已经好了,还有一条粉色的痕迹爬在上面,骆一念心疼地用手指描摹着,在上面轻轻亲吻着。
他的身体看上去很虚弱,出了汗以后,体温也降了下来,等他喝完水以后,骆一念关了灯,在黑暗中和离落紧紧拥抱在一起,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夜,她被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吓醒,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结果把离落也给弄醒了,他警醒地问:“念念,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大声哭喊,好像就在我们身边。”
“别乱想,你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离落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她。
“落,好像真的就在身边一样,我听见一个声音喊,她的命是我救的,我收回来怎么了?”
离落噌地从床上坐起身,在黑暗中紧紧盯着骆一念的眼睛,他的眸子里带着疑惑和……骆一念说不出,那眸光里到底传达的是什么意思,她看不明白。
他把她搂在怀里,半晌才开口:“念念,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快睡吧!”
他亲吻了她的额头,给她一个深深的吻让她宽心,骆一念听了离落的话,也就当做是一个无羈地梦境了。
此时的离落,脑海中却像在放电影一样,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安心入睡了。
她怎么会突然梦见这个呢?
他在黑暗中绞尽脑汁地想着。
难道记忆在慢慢恢复吗?可是欧阳灿明明说,她会不断地遗忘他和她之间的事情的,所以他……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低低的呓语再一次在耳边响起:“落,那个女人是谁呀?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
这个小傻瓜呀!
他宠溺的笑了笑,在黑暗中捏了捏她的鼻子,
小声地俯在她耳边说:“那个女人是来给我看病的医生,名字叫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