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等?我们……不是有五年的……时间吗?”她用力地张了张嘴,终于费力地把这句话说完整。
离落的心脏猛地收紧,他深深地看着她,第一次从他的眸中看到了沉痛和犹豫。
“念念,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好了,我错了。”他伸出长臂想要过来搂住她,却被她倔强的躲闪开。
背过身去,骆一念走到落地窗前,她必须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否则,随时都会有瘫软在地上的可能。双手环抱在胸前,克制着颤抖虚软的双腿,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不知为何,每一次大幅度的喘息都会让她觉得呼吸憋闷,疼痛无比。
“念念。”离落从背后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膀上,用力收紧,每一次离落拥抱她,都会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他的拥抱,每一次都好像是最后一次,每一次都好像是在做着无声的诀别。
“我答应你,你去吧,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他低喃着,语音里带着妥协和宠溺偿。
她的眼泪几乎要流下来,她并非是一定要去写生,而是突然触及了那个深藏在内心的极力掩饰不想把它拿到台面上来讲的问题,终于还是被无情地摆了出来,这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惶恐和不安,五年,她爱他正浓,却终究要面临着分离,那么这个孩子,还要来做什么?既然要断得彻底,孩子不是一个多余的桎梏吗?他们为什么还要作茧自缚呢!
“落,我们要孩子有何用?不如……”泪水在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已然决堤,爬了她的满身满脸。
犹如晴空炸雷,离落被震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提出来的问题,他需要背负的太多,不能云淡风轻的就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但是他渴望和她一起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那么即使有一天,就算海角天涯,也可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对她来说或许是残酷的,但是,必须要忍着疼痛走下去。
他摸过她的脸庞,手掌已经被濡湿,离落慢慢转到骆一念的对面,她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狼狈的模样,他却依然固我地托起她的脸,唇瓣落在湿咸的泪珠上,顺着唇角,覆在了她的唇上。
起初是轻轻浅浅地吻她,因为心疼和愧疚,他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而又轻柔,随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的单手情不自禁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脸,舌尖在她喘息的空当,突如其来的闯了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执着不休地探索着,翻搅着。
他的力道让她觉得恐惧,那种唇齿相依的碰撞感让她感到疼痛难忍,他的牙齿似乎在发泄般噬咬着她柔软的唇瓣,腥甜的气息在口腔中流连忘返。
他的身体已经有了轻微的变化,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他的坚硬让她感到悸动不已,那种渴望自心底油然而生,连绵不绝。
诺大的办公室内,沉寂的空气中氤氲着***的气息,让人意乱情迷,振奋不已。
离落睁开眼睛,停止了亲吻她的动作,动情地看着她,一把将她捞起,大步走到办公桌前,把她举到桌子上,头部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强烈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连衣裙的拉链不知何时已经被拉开,她光洁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诱人的清香。
轻轻地咬住她的肩头,骆一念微颤了一下,感受着牙齿细细腻腻落在上面的酥麻刺痛的感觉,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裙底被掀开,他的双手托住她的腰背,咬着下唇,浅浅触碰了一下她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深地自上而下贯穿而入。
“嗯。”呻吟声抑制不住地突然出口,好像在为他的勇猛摇旗助威,他的身体里冲撞着无数洪荒之力,仿佛要把她的身体贯穿到底。
奔涌的激情终于全部倾泻,他紧紧抱住她,身体带着愉悦满足后的颤抖。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喘息声渐渐平复,恢复到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状态。
他的声音再次出口,语气平稳,语音柔软:“什么时候出发,我让特助给你订航班和酒店。”
她张开琉璃般的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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