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被点燃,火热的岩浆在翻滚着,泛起阵阵浓烈的热浪汹涌全身,灼烧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体内,此时的骆一念身体在疼痛和震撼中似乎飘浮到太空,口中的轻吟已经变成轻呼,她感受着他的焦灼与迫切,意乱情迷之时,两人的十指紧紧交扣在一起,他手中传递过来的热力,抚慰着他在她体内的力量,有几次她疼得几乎晕厥过去,可是一看到他那么的投入那么的忘我,便不想扫了他的兴致,直到听他长叹一声,释放了自己,她也终于得到了解脱,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迹,腥咸的滋味在舌尖淡淡扫过,骆一念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身体,疼痛感席卷全身,她情不自禁痛呼一声,整个人几乎无法动弹。
离落似乎在这一刻才意识到她的痛苦,他把脸埋在骆一念的胸前,懊恼地抬眸看着她的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蛋儿,柔声询问道:“念念,对不起,刚才只顾着我自己了,你是不是觉得很疼?”
骆一念紧紧咬着下唇,淡淡地笑了笑,倾起上半身,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抱住离落的头,柔软的眸光深深地看着离落。
“只要你感到开心就好了!”她轻轻地说着,从床上支撑着坐起来,将他的整个头部搂进怀中,两个人互相依靠,彼此温暖。
离落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骆一念躺过的地方,上面有一片殷红的血渍,他明白,他们两个人其实都是彼此生命中的第一个,所以,竟然有种想要好好珍惜的感觉撄。
第一次实战,因为太兴奋,所以时间并不长,在骆一念搂着他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再次有了紧绷的痛感,他抬眸充满渴望地向她暗示,可是当一看到她那皱巴巴的痛苦的小脸时,不由得打消了这个念头,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床单,亲自把刚才那***脏的换下来,然后把骆一念重新抱回床上,紧紧搂着她,一起在缠绵和温存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身边的人还没有走,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骆一念伸手摸了摸离落的脸:“今天不用工作吗?怎么没早走?偿”
“我就是想等你睡醒了,问问你,身上还疼不疼了?”离落的大掌包裹住骆一念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眸子里潋滟着温暖的波光,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这句话听着特别的暖心,他不问,她倒是忘了,休息了一夜,那里的疼痛感已经变轻了,骆一念怕离落担心,笑着摇摇头,谁曾想这家伙竟然邪气地笑了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让她的花容立刻失了颜色。
“念念,如果不痛,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的狭长的凤目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眼神里面的光芒熠熠生辉,那张如刀削般雕刻立体的脸上,显得既委屈又楚楚可怜。
她被他的表情所迷惑,觉得既心疼又可怜,可是转念儿一想,这肯定又是他的鬼把戏罢了,本来他说没去上班是为了问她疼不疼了,可是竟然还有其他目的,这让她既羞愤又难堪,这个家伙的精力也未免太过旺盛了吧!
以前所谓的功能性障碍都是见鬼了吧!
她故意别过脸不理他,她想告诉他,因为他们已经有了进一步亲近的关系,所以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和不满都要全部让他知道。
他第一次见她在他面前撒娇耍小性子,心里不但没生气,反倒觉得很开心,她终于不再怕他了吗?从现在开始,她把自己全身心放松地交给了他。
得不到女人的回应,离落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还从来没有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对任何一个人这样谄媚过,骆一念应该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吧!
在她的黑发中留下一吻,离落从床上爬起身,正欲起床,其实他本没抱多大的希望,知道她很疼,只是那么随口问了一句,虽然吃了一个闭门羹,但也没有多么失望,毕竟他还是心疼她的,他也希望两个人在这方面能够和谐一些,反正有的是时间,总不能在一天的时间内就把这一辈子要做的全部做完吧?
想到一辈子这三个字,他就有点得意忘形了,似乎已经忘记,他和骆一念之间只是一场契约婚姻,在这五年的时间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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