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徐易安抱上了车,眼泪流完,开始为徐易安计划将来和以后。
“傻丫头!”
徐易安倾身过来给林晓沫系安全带,发现她已经意识混沌的不知道闪躲,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笑意。
他其实已经在安妮父亲经营的建筑公司担任了建筑设计的工程师,因为设计出的方案很专业并极具特色,最近刚拿到一笔不菲的奖金,吃住行早已不是问题。
她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这世界,唯有她的牵挂让他感到活着是有意义的。
他狠着心的不联系她,就知道这样比自己去给她说过的很好不让她担心会更让她惦念。
他要的就是她心存的那些惦念,无论那惦念让她愧疚还是难过,他都自私的冷眼旁观,他需要时间,很快,他相信他会做出一番更轰轰烈烈的成绩,那个莫以天能给她的,他也会一样不落的全都给她。
本来前往宽阔大路的崭新车子最终还是掉了头回了那件小公寓里去。
林晓沫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感觉到身上有重量压了上来,整个人像是在梦里一样的挣扎着想醒却醒不过来。
“莫以天,你来了。”
她的手环上徐易安的脖颈,将他当成了许久未见的莫以天。
那一刻,徐易安眼底充斥着血腥与恨意,她真的就这样变了心,这么多年的感情,竟不及那个男人半年多的攻陷?
“沫沫,他有的我都会给你,你不能这样就不要我了,我会接受不了!我会活不下去的!”
徐易安支起身子在林晓沫耳边低语,气息喷洒到林晓沫的耳畔,依旧迷离的以为是莫以天。
“以天,你别闹。”
她咕哝着想翻个身,却被大力的禁锢住了脖颈,徐易安侵上她的唇舌与身体之前,低低的吼着,
“沫沫,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不要恨我,我等不及了!”
“唔?”
直到徐易安的唇侵上她的唇,侵入口腔的是一股陌生到让她恐惧的气息,这人不是莫以天?
挣扎着睁眼,才发现是徐易安,正压制着她做着情人间才可以做的事的人竟是徐易安。
迷离不清醒的脑神经瞬间归位,她死死的抵着自己的牙齿,不让徐易安入侵。
奈何双手被他举过头顶的压制着,脚也被徐易安的身体死死的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唯有黑白分明的杏眸,此刻充满着恐惧与不可思议。
她拼命的歪着自己的头,企图躲过徐易安的纠缠,直到这一刻不可避免的亲密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她才彻底的顿悟,唯有那个叫莫以天的男人,才是她心甘情愿的沉沦,换作是其他任何人,她宁愿去死。
挣扎间徐易安已经无法侵入她的唇,林晓沫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有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沫沫,牙齿松开,别伤害自己!”
徐易安低喘着看到了月色照映在林晓沫,她那决绝痛苦的表情更刺痛了他。
林晓沫依旧咬着牙齿,泪水纵横,她感到无助,她想开口叫喊,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徐易安低叹着气的将她的手松开,起身做到了床的旁边去。
得以自由的林晓沫慌乱的起身,刚要下床离徐易安远远的,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下。
她趴在地下痛哭出声,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这样的对待,即使她知道徐易安对她的感情,她也以为那有可能也是他的错觉。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一个人在自我安慰,徐易安对她表现出来的侵占,她唇下的鲜血足可以说明。
徐易安像个孩子一样缩在床上的一角,听着床底下林晓沫的痛哭,心情愧疚又似被刀剐。
沉默了许久,他才凄凉的开了口,
“沫沫,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变的是你。你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哥,我想一个人静静,我走了,我们?我改天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林晓沫慢慢扶着床沿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出了房门,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向徐易安解释自己的感情。
---题外话---周末愉快妞儿们,啥也不说了,小马达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