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个效果?都能通过网络学习就成材了,要学校有什么用?要想学出点成绩,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除非你没什么理想和抱负,想学着玩,我也供得起,你说呢?”
莫以天一边思索着说辞,一边徐徐缓缓的劝说着她。
关于她身上的一些事,也许她知道了会怪他,不过,他宁愿等一切水落石出再告诉她。
他虽跟卢月容说的是三年,说不定快了几个月,半年,一年,都有可能,只要一旦确定事情水落石出,她是安全的了。
他自然会安排她回来,找个合适的时间说给她听。
“我没有要学着玩,我要学好它,我知道学好了我才能离你更近。”
这话让莫以天凝着深邃的眸子,长久的凝视着林晓沫,他惦念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终于肯亲口说想离他近了。
“嗯,虽然你学不学好,对我来说你都是你。不过,你愿意有追求也很好,不要因为现在的一切感到卑微,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存在,嗯?”
“莫以天”
林晓沫只叫了声他的名字,便觉得嗓子酸涩肿胀的说不出话来,嗓子反复吞咽了几下之后才张开了口,
“我想成为你的骄傲,在别人眼里,不是一个附属品一样的存在。我想告诉大家,我没有身世,一样能让你骄傲。”
一番话,莫以天也沉默下来,只拉低了林晓沫的头,让两人额头相抵,好一会儿,他才说,
“我相信我的沫沫会有那么一天。”
就这样两人之间关于出国的事达成了共识与领悟。
莫以天腿上的伤慢慢的恢复到能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初冬了。
这期间,宁城新来的市长顾云昌已经开始频繁的出现于各种媒体之上,而莫以天似乎错过了最应该与其会面的时期。
出国的前半个月,林晓沫收拾行李,自从那天与卢月容吵了架,她便把那块玉坠收了起来,本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倒是。
想了想还是拿着它去了莫以天的书房。
“给你看一样东西,有时间么?”
她躲在他书房的门后,只露出娇俏的脸,最近两人各种甜蜜腻歪,日子过的两人互相看到,都会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进来说。”
莫以天放下手里的资料,天和项目的进展卡在了政府那关,相关人物关系必须他亲自出面才能有谈下去的余地,他必须得露面了。
“给你看样东西。”
莫以天慢慢的踱步到她身边,结果林晓沫递过来的玉坠。
“我先说明,这不是偷的,也不是捡的。”
林晓沫严重露了惬意,卢月容那样说她,她很受伤。
“谁这样说过你?”
莫以天摸着那块通透散发着翠绿光泽的玉坠挑着眉问。
“没有,算我没说。”
林晓沫赶紧岔开了话题,关于卢月容,莫以天腿好了些之后就已经回老宅探望过几次了,不过是买一些老人家喜欢的玩物,卢月容看他拖着受伤的身子,也不忍心责怪她。
“慧姨说这块玉是领养我的时候从我的行李箱里发现的,上次家里遇了贼,东西没被偷走,慧姨让我带在身上了。这是我身上可能也许最值钱的物件了,所以我来跟你报备一下。”
“嗯。是很特别。”
“既然保平安就戴在身上吧。”
莫以天亲手将那玉坠给林晓沫戴到了脖子上,他的表情有些讳莫如深,但是眨眼又恢复了平静。
林晓沫刚要问他怎么了,就听他安排着,
“明天让张远陪你去洛城娘家住几天,要走了跟老人把事情该讲的讲讲清楚,我会派人帮你守着慧姨,不用担心她。”
虽然跟林文慧通过电话,不过林晓沫总是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跟她说这件事,没想到莫以天想的如此周到,心下一动就拥上了他的脖颈,
“莫以天,你真好!我舍不得你。”
下一秒,林晓沫就被莫以天抱上了他低调奢华的书桌上坐着了。
“喂唔”
没闹清楚状况的林晓沫直接被莫以天以吻封嘴。
“这房子永远是为你留着的,我要每个角落,都留下与你做过的痕迹。”
---题外话---北方已经到了穿短袖的看穿棉袄的,互相觉得对方是神经病的季节!我是穿棉袄的,嫩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