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峰是一个做事很谨慎的人,很少把这种沉闷表情挂在脸上。
想到之前海爷被推下悬崖腿弄断的事情,料想刘精与于飞飞的见面情况也不容乐观。
大理的交通状况不是太好,市区即便在晚上也有些拥堵,这个城市规模很大,大概开了四十分钟我们才从火车站来到了住的地方。
这是一片老城区,子峰介绍说大理分为三个城区,旅游区,新区与旧城区,我们住的地方就是旧城区,也称为贫民区。
子峰把车子停在一条商业街前,里面是各种路边排挡,露天的kTV,足疗,按摩院,霓虹灯闪烁。
很多民工,混混,小太妹穿梭其中,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混乱。
“这地方就这样,鱼龙混杂,有些看起来不错的女人说不定刚才泰国回来变过性,这里小偷很多,抢劫、斗殴事件经常爆,以后在这里走要留心点自己的口袋,之前我们吃饭就丢过东西。”子峰走在我身边介绍道。
这里乱也就代表着治安差,在这里住可以很好的隐藏身份,不被盐帮的人现。
商业街两边都是四层高的老楼,除了被各种名目的招牌掩盖住,露出外面的都是老旧斑驳的楼体,我们走到这条街的中央,又拐进了两个很幽深的弄堂,最后在一个生锈的铁门前停了下来。
子峰看了看四周没人,敲敲铁门,不多时田野便把门打开,他第一眼也没认出来我,显得一脸警惕,我冲他挑着眉毛微微一笑,田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拳头打在我胸口上,朋友间的情谊溢于言表。
进到铁门里边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边堆满了各种杂物,田野刚把屋子的门打开就传来一股浓烈的酒气,没走几步我看到地上散乱着很多酒瓶子,床上刘精斜楞着趴在上面,手里还拿着一个喝光的白酒瓶,屋子里的景象不堪入目,我甚至都觉得在宋虎和万宇枫面前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第一次见到刘精,第一印象也许会不好,但我跟他出生入死对这个人最了解,他在兄弟里是出了名的爱干净,以前一双袜子从来不穿两天,头也是整理的非常整齐才会出门见人。
而此时的他,落魄的像一个**丝流浪汉,我推了推趴在床上的他,刘精抬起了挂满胡渣,一脸邋遢的脸,头上像顶着鸡窝一样,袜子只穿了一只,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我摘去头上的假,坐在地上就那么看着他,刘精醉眼朦胧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我来,打了个酒嗝,咧嘴一笑道:“阿飞你来啦,陪我喝酒,喝……”
他说话的时候,我现他嘴里的牙少了一颗,左脸颊上好像还有些肿胀。
我眉头一皱看向子峰和田野,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打的?”
子峰脸色很沉叹了口气,田野表情也十分黯淡说道:“于飞飞找人打的,这次下手算是轻的,我们刚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手指骨也断了两根,那女人下手很凶,不留情。 ”
田野对于飞飞的称呼已经从以前的飞飞姐变为了那女人,想想也是,谁看到自己的亲兄弟被打成这样能不生气呢!
“于飞飞知道你们两个来云省了吗?她会不会把行踪告诉给盐帮的人?”我问道。
现在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很多,能让于飞飞回心转意我是不奢求了,最关键的是能确保我们的行踪是保密的,不然把刘精带走都是个问题。
“于飞飞在盐帮也很有地位,据说已经上了香头,她打精爷的人也是自己的手下,至于告没告诉别人还不得而知,我们这段时间已经转移了几个住处,这里相对安全,应该没被别人现。”子峰说道。
我点点头,“你们出去买些晚饭,我跟精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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