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仰天大笑,被鬼欺负了这么多年,终于农奴翻身做主人,欺负回来了一次。
笑着笑着,我却又哭了,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难过的。
去小诊所包扎了一下,又开了些云南白药,我步履艰难的回到住处。
想起何莹莹的那句警告,我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顾浩天,跟他说我身体不适要请几天假。
顾浩天沉默了片刻,回道:“好吧。”
临挂断电话,他又抓着我问:“今天送花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自然指的是何莹莹。
“她说,她最近更喜欢蓝色妖姬。”我说完,愤怒的挂了电话,气恼的把手机往床上甩去。
“哎哟喂……”一不小心手背砸在了床头架上,真是疼的要命。
我喷了点云南白药揉着,心里忿忿不平,男人果然都是拿下半身思考,只顾外表的华丽不管内心有多丑恶。
“顾浩天你个睁眼瞎,睁眼瞎……”
请假的这些天,我在出租屋里独自舔舐伤口,夜君深那个死鬼打从玫瑰花田那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知怎么的,我脑海里竟然时不时的会浮现出他那张傲娇的帅脸来,还有他那句欠揍的口头禅:“老子最烦女人哭,真是扫兴!”
我想着想着,忍不住就笑了。
养了一个星期,伤总算好的差不多,我便消了假回去上班。
我早早到的办公室,大家都还没来,我于是拎了水桶拿了抹布把办公桌都擦了一遍。
提着水桶往外走的时候,同事刘艳来了。
她瞅了瞅我手里的水桶,尖酸刻薄的道:“哟呵,总裁的大红人怎么纡尊降贵打扫起卫生了,这脏活儿可不是您这样的贵人干的,来来来,水桶给我吧……”
说着,上来硬掰我的手,那指甲尖利的,简直戳进我肉里去了。
我被掐的生疼,于是就松了手。
结果她看我松了手,却故意把手缩回去了点儿。
“咣当”一声,水桶掉在地上,底部碎裂,一大桶脏水顿时哗哗淌了一地。
这时,远远近近的脚步声传来,刘艳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抹布,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她大声的叫嚷道:“何必你这是干什么呢,抢功也不是这么个抢法吧,你看看,水桶都给摔烂了,还有这满地的脏水,你叫我怎么收拾呢?”
好巧不巧,第一个走进来的,居然是顾浩天,他冷脸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我呆愣着,不知要作何反应。
刘艳倒是挺机灵,她“咚”一声跪在地上,弯腰用抹布去吸地上的水,一边对顾浩天道:“Boss您稍等啊,我马上把地上的水擦干净。”
刘艳今天穿了一条银灰色的铅笔裙配V领白衬衫,她这么一跪,顿时露出不少风景。
铅笔裙紧紧勒出了纤腰肥臀,领口更是开的能看见大半个雪白的肉球和黑色蕾丝边儿。
顾浩天站的角度和我差不多,我看见的想必他也看见了。
我佩服的看着刘艳,心道这女人没穿越成谁谁谁的妃子也真是太可惜了,这简直一宫斗精英啊!
顾浩天迈着长腿走进来,与我并排站在一起,对刘艳道:“擦地的水平不错,把你留在宣传部真是浪费,现在就调去保洁部吧。”
“啊……”刘艳明显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记过,一屁股坐在了污水上,哭喊着:“不要啊Boss……”
顾浩天说完,牵起我的手,往他办公室走去。
“砰……”
办公室的门关上,顾浩天拦腰将我抱起,我一声惊呼,赶紧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顾浩天,哦不,夜君深低头,脸深深的埋在我的颈间,声音有些粗噶道:“媳妇儿,想我没?”
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皮肤上,顿时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了我的全身,我本来想说不,但话到嘴边改成了:“想,想得要命。”
我去,老娘竟然说出这么肉麻的话,真是见了鬼了!
“呵呵……”夜君深低笑,显然很满意我的表现,张口,牙齿微微用力啃着我脖子上的皮肤,一点一点往上……
“你身上怎么回事儿?”夜君深突然放开了我,盯着我的背,眼里散着深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