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
在一旁观看多时的苏凡急忙起身,含笑道:“他也并非有意,这次就算了吧。”
冯罕再次打量了苏凡一眼,冷声道:“军中军规比天高,若是这次饶恕了他,已经军规何人还信服?”
苏凡当然知道这不过是杀鸡儆猴,冯罕知晓范建与自己交好,所以就先拿范建开刀,意在震慑自己。
不待范建出手,便就冲出两人将他按倒,随之一根粗壮的木头出现在冯罕只手,他紧紧的握住木棒,冷笑了一声。
随着一棒落下,范建呼出一道惨烈的叫声。
苏凡不知道这木头是何种材料,竟然如此大的力量,打在一个修为接近元婴后期的妖将身上,竟然能将不断。
军规上并没有讲清楚杖责到底要打多少下,所以只能任由杖责之人去拿主意,此刻看冯罕的意思似乎很难捉摸。
眼看着范建已然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已然将地上染红,冯罕似乎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已经奋力挥棒。
范建似乎已经被打的麻木了,而今已然不在呼喊,任由那一棒一棒的落在身上。
“他晕了。”站在一旁的一个妖兵轻声道。[
冯罕把将要落下的木棒缓缓收起,狠狠的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定然不会饶恕。”说罢,冯罕向着苏凡讥讽一笑。
苏凡神色始终如常,他纵然心中焦急万分,愧疚于范建会有这等遭遇,完全是因为他,但却也不能贸然出手,一旦出手便就不占理,那就定然会被群起而攻之,恰巧就中了他们的招。
眼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范建,却还不能伸出援手去搀扶,苏凡只得干叹息,还有就是暗自策划该如何去报仇。
抛出几枚尚未用完的丹药,然后依旧翻看那本军规,如今苏凡才发现这军规如此有用,至少很快就会用上。
……
满城大雪的帝都皇宫内院。
大宋国师缓缓走向宫门,他手中紧握一道玉璧,面色略显苍白,单薄的道袍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全然不似他那种华贵的身份。
守城的兵将不知何时在宫门前升起了火,这本是大不敬之事,但近日来四处守城皆都如此,倒也人追究,所以便就愈发的猖狂起来,更有甚者已然开始温酒。
看到国师缓缓走来,其中一个兵将面露奉承之色,道:“国师大人,您要去何处?家族之中吩咐过,非常时期,没有命令不得出城。”
国师神色顿时愤怒不已,厉声道:“老夫我也不行吗?”
那人面露不屑之色,眉头微挑,冷声道:“您也别为难我们,你若想走,那就杀了我兄弟几人,司徒家族没有怕死之辈。”
“原来是司徒家族的。”国师声音终于缓和下来,祈求道:“我有要事出去,还请几位行个方便。”
堂堂国师如今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的与人说话,倒是十分难见,但这几人显然不会感动的就让他走,依旧拦住不放。
奈苦笑一声,随即神色一凌,一指点在面前之人的眉心,顷刻之间那人就剩下一具枯骨。
尚还围着火堆的那几个修士顿时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取出一只旗子,猛然一挥,一阵狂风袭来,一只庞大的蛤蟆出现。
那是一只荒兽魂魄,修为堪比化道三境,若是放在之前,国师当然不会畏惧,以他的修为应付一只荒兽还是可以的。
只是之前那番对字玉璧的祭炼,导致他耗费了近千年的修为,而今挥出的力量不过化心境上品,对付这荒兽有些困难。
国师神色微怔,手中掐诀,阵阵玄光绕体,一道紫色小蝴蝶悄然而出,蝴蝶轻轻闪动翅膀,顿时阻拦住那荒兽的攻击。
霎那之间,国师的身形已然走过宫门,只是略微的将那荒兽魂魄控制,根本也法将其击杀,所以他耗费了大量的灵气不愿缠斗。
尚未反应过来的几人一愣,国师人影已然不见,空留那一道悄然飘落的雪痕。
……
十里长亭。
羽明急切的询问许久,才打听到了位居于极为偏僻之处的天元郡,天元郡那里显得有些沉闷,多少抱怨这不公的待遇。
天元郡并没有十五人,因为修为问题,所以很难凑够人数。
好在萧林秦羽二人倒也不凡,如今的修为也极为不凡,倒是能有一些希望,意外的是林小风今次也参加了这比试。
望着突入起来的客人,萧林神色微顿起身一抱拳,询问道:“阁下有个贵干。”
羽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道:“我叫羽明,来自永乐郡,我是苏凡的……,我是苏凡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