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旧在飘荡,就好像苏凡一般,一直在飘荡。 他本以为找到了归宿,从此就可重新过上以前那般的平淡生活。
然而眼前眼前之人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刺目,苏凡认为的那最坏的可能,已变的不值一提。
那道粉色的身影,那个曾经给予他无数希望的身影,那个能让他真正相信的人,却也有这般情况。
以他的聪明,本就可以猜到的。然而他不愿,他也不敢。
苏凡的速度很快,已经超出他修为的快,无人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也无人在能挽回那个为人和善的青年。
梵若雨似乎并没有料到苏凡的这般行为,她慌忙从袖中取出一只匕首。匕首与苏凡收到的那支一样。
精致的匕首,那般的华贵,那般的冷血。
一道清风拂过梵若雨的身旁,苏凡的身影已经从她的身旁飘过。她没有回头看,因为她以知道结果。
她颤抖的身躯以不住的跪倒了下去,眼泪滚落眼眶,落在雪上,迅速结成了冰珠。雪地上洒满了鲜血化作的冰珠,猩红且又可怖。
她没有回头看倒在地上的苏凡,她害怕,害怕一眼望过,那便是永生的结束。
梵若雨慢慢擦干眼泪,低声说着:“我和枯老头本就是骗子,他窥视你身上的宝贝才让我接近你。后来才发现,你已经陷入了一场争斗。
他将我带到了皇城,他说那里没有修士。我身负灭门之仇,我要报仇,需要安全的环境。然而枯老头行骗,得罪了皇城潜在的修士。
他们将枯老头抓走,来要挟我杀你。我不能不救枯老头,他是为了给我寻找丹药,提升修为才去行骗的。”
说话间,她用手撑着,强行起身,慢慢的远去,那落寞的背影和苏凡却又有很多的相似之处,至少二人皆都是伤心人。
雪愈来愈大,渐渐盖住了苏凡的身躯。一支直直挺挺的匕首插在苏凡的胸膛,苏凡面色发黑,皮肉缓缓干枯。
那匕首并不是寻常的匕首,那是一位奇人打造的,这天地间存在的并不多,铁是凡铁,金是真金,宝石是普通宝石。
然而这匕首叫做伤心刃,伤心刃,伤的是心。它会慢慢的吸干你的鲜血,从心脏开始,一丝一丝的让你看着自己死去,即使修士也是一样的。
苏凡已经陷入了昏迷,梦中依旧不断重复着那奇怪的场景,只是这次再也没有被惊醒。
四面飘雪的天地间,一片寂静,苍白的天空好似在傲视着天地。
忽的一声低低的叹息传来,那叹息声中充满了伤心和痛惜。
一道紫霞从天空中飘落在地,一道人影渐渐浮现,那人一身紫衣,相貌威严,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此刻若是苏凡苏醒,定会认得此人。这人的相貌与那刘道士却有几分相似,只是这人的气质却又与刘道士格格不入。
紫衣人一挥衣袖,掩盖在苏凡身上的雪向四周飞去,他手掌一抓,苏凡便飞到了他的肩上。
紫衣人一闪之下,消失在小雪山,原地空留一道紫影。
天元山延绵数万里没有尽头,这山是属于天元门的,山上拥有无数的修真福地,千万年来,天元门的弟子皆都有很好的待遇。
他们不用担心灵气的问题,因为天元山上的洞府数也数不尽,加之山上的灵草遍布,丹药的炼制也简单了许多。
无数的散修,甚至是一些有名望的家族的子弟,皆都向往来到天元门修行。然而天元门收徒苛刻,每个要入派修行的修士皆都要花上一些灵石购买记名弟子玉筒。
记名弟子几乎是无用的,因为记名弟子根本无法得到门派内的前辈的指点,修行到一些瓶颈之处,大都需要一些修为高深者的指点,避免多走弯路,也不至于尚未道成便就道消。
要成为入门弟子则就需要一次比试,大多都是每个记名弟子洞府范围之内的一次比试,其中表现突出者可以获得去门派大比的机会。
若是能取得前列的成绩,或许会被天元门的长老看重,收为关门弟子。
天元门共有七系,分别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其中红系的首座是掌门红衣老人,其座下精英辈出,无数的天资绝艳着皆都入了红系。
然而红系之间却也不乏弟子间的勾心斗角,谁都知道若是讨得了掌门的欢心,那丹药功法皆都不是问题,修为更加可以平步青云,地位更是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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