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龙先生无异议,那么就开牌了。”坐在任逍遥对面的一名中年日本籍男子冷冷地道。
“当然,请吧!”任逍遥道。
三浦樱子开始发牌,半小时后,任逍遥面前的筹码就已经有十五六亿美元了。
任逍遥喝了一口红酒道:“看来先生手气不济呀。”
“龙先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赌局还未结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笑到最后的人才笑得最甜!”任逍遥对面的小鬼子向任逍遥道。
“笑到最后的也只能是龙某,不知道你还有多少钱够输的,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死定了!”任逍遥道。
“支那人,光说不练没有用,你还玩不玩啊!”已经输了近十几亿美元心里正不爽的小鬼子见任逍遥竟然在言语上刺激他,有些不耐烦的大声叫道。
“支那人!”这个称呼对中国人来说意味着一段沉重而屈辱的血泪史,中国人对这个称呼的反感程度,丝毫不亚于犹太人对“纳粹”这个名词的仇恨。
顿时,赌桌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任逍遥的眼中红光一闪,杀气腾腾的目光立刻向对面那个小鬼子瞪去。
“主人,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伊文丝一边温柔地给任逍遥倒上红酒,一边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主人我正准备给你和大家说个笑话呢!”任逍遥对伊文丝挤出一丝笑容后,接着还当真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
曾经有一个著名的美国记者,在采访日本首相小犬蠢一郎时这样问道:“首相阁下,请问在二战期间,日本军队中是不是有大量的慰安妇存在?”
小犬首相回答:“是的,这个问题的确存在,二战之前,我们的军队里没有慰安妇,所以我们就只能日自己,所有我们又叫做日本人;二战期间我们因为有慰安妇可日,所以不需要再日自己,所以当时我们又叫做‘日军’。”
美国记者又好奇地问:“那么现在日本军队‘自|慰队’的名称,又有什么特殊的涵义吗?”
小犬首相闻言,立即火冒三丈的跳起来指着美国记者破口大骂:“为了得到你们美国人的战后援助,我们日本的花姑娘全跑去陪你们美国男人睡觉去了,我们日本男人没有女人可日,只好自己用手解决生理需要,日本军队不叫‘自|慰队’叫什么?”
“哈哈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赌桌周围的众人除了日本人外,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那些日本人脸上都变色了,眼中更是凶兆闪现,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任逍遥估计已经被杀死几百次了。
“八嘎!”坐在任逍遥对面的小鬼子铁青着脸站起来,眼睛狠狠地盯着满脸无所谓表情的任逍遥。
“八哥,还乌鸦呢!我还有一个历史故事,让大家好好地了解一下日本的历史。”任逍遥轻轻一句话又惹来众人一阵哄笑。
伊文丝向任逍遥道:“主人,我最喜欢历史了,您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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