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罩在自己头上,然后从腰后抽出一把微冲,而在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后,五人互相做了个ok的手势。
在暗淡的月光下,最前面这名负责指挥男子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如果靠近点看就会发现这位男子居然是h市片帮老大马刀那位亲信手下刘兴宾,而他身后正手执微冲的五人则是任逍遥当时在h市收服的五位已经堕落,成为了黑帮老大打手的退伍军人。
刘兴宾见身后五人已经做好准备,于是朝他们挥挥手朝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做了个进攻的手势。
而在五名手执微冲的男子冲进小巷后,他自己则闪身躲进了巷口不远处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望风。
一间烟雾弥漫地大房间,数张大赌桌前正聚集着因为心灵空虚或生活乏味来此寻找刺激的人们,赢钱的兴高采烈满脸兴奋之色,而输钱地则如丧考妣,脸上挂着失望而无奈地神色,人生百态尽在这小小的一张赌桌上显露无疑。
房间的一角,蝗虫无聊地一根接一根抽着手中的香烟,一双小眼睛警惕地在房间内的赌客身上扫来扫去。
最近帮派跟h市的片刀帮正在火拼,自己这个小头目还是小心点为好,别稀里糊涂就让对方把这个场子给扫了。
这个小赌档做为金蛇会在g市的一个小据点,虽然地方偏僻而且生意也一直不是很好,但作用却是十分的重要。
因为金蛇会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毒品,及各种私货都存放在这里,而至于外面这个地下小赌档则只不过是个晃子罢了,金蛇会的大佬们根本就没想过靠这个小赌档挣钱。
“蝗虫哥,听说最近我们金蛇会在跟片刀帮的火拼中吃了大亏,前往h市准备扫片刀帮场子的几十号兄弟都被当地警察给抓进了局子里,是不是有这回事?”一位头发染成紫色的小弟,在递上一杯可乐后问道。
蝗虫“啪”的一声打开可乐往自己嘴中灌了一口后,狠狠地说道:“片刀帮这样地方性的小帮派,哪里会是我们金蛇会的对手,这次只是我们运气不好碰到h市哪边在扫黑,刚好撞到了枪口上,让片刀帮走了一回狗屎运,下次他们片刀帮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我赢了,终于赢啦!”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女人尖锐高吭地叫声,让蝗虫条件反射地扔掉手中的可乐,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了腰间的手枪上。
旁边地小弟见自己的老大这些紧张,不由笑着安慰道: “蝗虫哥,不用这么紧张吧! 他们片刀帮就那百来号人几把破枪,哪里敢来我们金蛇会的地头上捣乱。”
蝗虫见是虚惊一场不由大松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我总是感觉心神不宁,眼皮也跳得厉害,怕是会出什么大事!”
旁边的小弟脸上挂着涩涩的笑容,道:“现在g市风平浪静一片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能有什么大事出?可能是蝗虫哥昨天晚上跟哪两个四川妹玩3p搞了个通宵太过劳累,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不如您先进去休息一回,有我在这里盯着保准出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