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零晨一点半,h市某贫民区一条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灯光街道上,可能是由于刚下过一场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坑里集满了污浊的积水,在暗淡的月亮下一闪一闪的泛着一丝微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酸臭发霉的味道让人做呕。
此时这条位于h市贫民区偏僻的小道上能见度极底,大概只能看到十米左右的距离。
普通的老百姓们此刻自然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开始为明天辛劳的一天储备能量,这个时候还出来溜达的也只有哪些习惯与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们。
一辆破旧的乳白色面包车缓缓地驶入了这条阴森的街道,在月光的照映下仿佛是一条游走于黑夜之上的白色幽灵。
而在这辆面包车后面约三十米处,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熄灭车灯悄悄地跟在后面。
前面那辆被跟踪的面包车好像对后面跟着的尾巴毫不知情,缓缓地在一条小巷子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诅咒着该死的鬼天气,踩着地上的污水跳下面包车,每个人手里拿着的大砍刀在面包车内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
还在附近游荡希望再接一笔生意就收工的低级暗娼见这群人中有名大汉手中居然拿着一把手枪,于是很识趣的扭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从面包车内下来的其中一名大汉口中嘀咕着什么,走到墙角掏出自己的小弟弟对着墙壁就痛快淋漓地小便起来。
而其余几名手中拿着刀枪的大汉则护着一名手中提着只箱子的男子朝小巷子里走去。
可是这几名大汉刚向前走了不到两米,那名拿着手枪的黑衣大汉就警觉地停了下来并朝黑漆漆的小巷中举起了手中的手枪。
因为他听到小巷子里传来一阵女人“哼哼啊啊”的呻吟声,这名可能是领头的大汉,朝刚刚洒完尿正向这边走来的大汉做了个你进去看看的手势,大汉点点头紧握手中的大砍刀朝黑漆漆的小巷走去。
不一会,大汉压着一对衣裳凌乱的男女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原来是一对野鸳鸯正在小巷里面野战,难怪刚才女人发出来的声音让在场的大汉们都那么熟悉,几名大汉同时松了一口气咒骂着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张局长里面请。”领头大汉朝跟在后面的中年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率先走进了这条黑漆漆的小巷子。
这一行人在小巷子内摸黑向前走了几十米,最后终于在一扇门口挂着一个小小灯泡的黑色大铁门前停了下来。
领头大汉举起拳头在铁门上重重擂了几拳,接着铁门上“咔嚓”一声响,打开了一扇小窗户,里面的人看了一眼外面这一行人“吱”的一声打开了大铁门。
“张局长里面请,我们老大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开门的男子从几大汉手中接过这位中年人,领着他朝房间里走去,而几名黑衣大汉则把门关上在门口当起了看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