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张欣然望了望它附近的狗盆,空无一物,看来惩罚里应该有挨饿这一项目。
尝试性的摸了摸它的狗脑袋,被哨兵不找边际的躲开了,张欣然并没有妥协,反复努力之下终于碰到了哨兵的脑袋。
温柔的摩擦着它脑门的毛发,张欣然仔细的观察着哨兵的反应,这次哨兵连看都懒得看了,闭目养神起来,按道理说闭眼的原因也可以是‘是在享受’,但张欣然深知狗的习性,如果哨兵真的享受,狗尾巴不可能没有晃动。
甩了甩酸胀的猫爪,差不多抚摸了半个多小时,狗毛都摸下来了几根,但就是不见哨兵有任何表现,徒劳无果,张欣然只能灰心丧气的回了小张他们的寝室。
张欣然一直都是一个防患于未然的人,哨兵这个巨大的威胁让她寝食难安,有心想把它给毒死,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那么做的话,张欣然也就不是张欣然了,当初上班的时候还参加过反狗肉节的活动来着,这么做不亚于自己抽自己的脸。
自觉的钻进了笼子,张欣然又进入了‘反思’的状态,处在哨兵的角度考虑问题,张欣然发现,自己的确有点可恶.....
本来哨兵平静的当着它的狗老大,结果就是因为自己的介入,狗老大位置没了不说,还被自己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最衷心的手下‘子弹’也离开它而去,这对于一只智商很高的狗来说,肯定非常痛苦,哨兵绝对是张欣然遇到最聪明的一只狗,被剥夺了一切,哨兵对她的仇恨也显得理所当然起来。
当初征服一号楼也只是为了好玩而已,却没想到会让一只狗如此记恨自己,张欣然始料未及,现在想的都是如何挽救,她可不想成天过那种有生命危险的日子。
一阵嘈杂声吵醒了笼子里的张欣然,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小张他们回来了。
“刚才看到老警长了!军犬训练基地刚给送回来。”小张显得很兴奋,脸上带着那种和善的表情,如果中午没有看到他狰狞的面相,张欣然肯定会觉着这人非常好相处,心里不禁感慨,人都是多面体。
“我也看到了,听说明天就会送回芙蓉小区,听那个基地的哥们说,没有哪只刚成年的牧羊犬能在老警长的注视下坚持十秒钟,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神威慑么?”
几人聊得兴起,谈话内容都是老警长当年如何如何,偶尔也提到了哨兵一嘴,刘队的意思是要饿哨兵一天,老警长再一次被人提及,这又提起了张欣然对老警长的兴趣。
“你怎么把猫给关起来了。”一个年轻训犬师蹲在笼子边上“我抱出来玩会。”
如果心境还停留在上午那时候,‘玩会’这两个字立刻就能戳中张欣然的g点,但自从反省完了以后,张欣然并没有对这话有多大的心理波动,他把笼子门刚一打开,张欣然猛的窜了出来,跑到了床底下,我可不是随便的猫,你想玩就让你玩,我成什么了?
“出来嘛,让我抱抱。”年轻人似乎不信邪,钻到了床底下抓张欣然,张欣然无奈,从这个床底下跑到那个床底下,这人脑袋磕了一个大包,放弃了尝试。
“你让它自己在床底下呆会,来来,咱们炸红十。”小张反锁了门,张罗起大家打扑克。
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外边想起了刘队的声音“芙蓉小区来电话了,说是丢了一只布偶猫,估计就是这只,明天跟老警长一起送回芙蓉小区,听到了么?”
“啊!”小张应了一声,继续开始打牌。
玩了两个多小时,几人纷纷睡下,明天还有繁重的训练警犬任务在等在着他们。
灯闭了半小时,张欣然这才从钻了出来,在床底下呆了两个半小时,把张欣然闲的看蜘蛛结网看了半天。
耳朵竖起来,张欣然聆听了一会,几人呼吸很均匀,看来都睡着了,张欣然跳到小张床上,叼着那几根放在床边的腊肠,又是一跃,跳到了窗户,这才出了寝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