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但这并不妨碍史学兵的热情,没过多久,史学兵突然打开了防盗门,紧张兮兮的四处看了几眼,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确认四周没有动静,史学兵这才关上了门。
张欣然竖着耳朵,她能清晰的听到史学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样子是回自己的卧室了。
确认防盗门那边没有动静以后,张欣然这才吩咐二哈把报纸放在史学兵的家门口,火柴这个时候也要发挥出了它的作用。
二哈嘴里叼着火柴盒,眼睛疑惑的望着对面的张欣然,不明白她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但还是很兴奋的,尾巴摇来摇去。
张欣然满是肉垫的猫爪夹着一根火柴,在二哈充满期待的眼神中狠狠的划了下火柴盒的一端。
火柴头在这一划这下‘刺啦’一声燃烧了起来,燃起的火苗烧掉了二哈鼻头边的几撮狗毛,二哈天生怕火,它的智商还不足以理解一根小木头为什么会自己燃烧起来,狗眼里满是惊慌,夹着尾巴跑下了楼道。
二哈的任务已经完成,张欣然哪有时间理会它的感受,将燃烧的火柴头放在报纸上,两秒过后,整团报纸燃烧了起来,呛眼的白烟飘的哪里都是。
火柴划着(zhao)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非常突兀,史学兵当然听到了动静,紧凑的脚步声在防盗门里边响起。
张欣然甩灭了火柴头,在史学兵没开门之前就跑向了楼道里,张欣然一边下楼一边愉快的想着,不知道史学兵会不会气的背过气去~
史学兵猛的打开了防盗门,手里拿着一根长棍,嘴角露出了狞笑,仿佛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一般,但令他失望的是-他的面前哪有什么人影。
史学兵顿时露出了懊恼的表情,跑掉了么?出门欲追,却又皱皱眉,一股烟味直冲鼻腔。
低下头,史学兵只想骂娘,这他妈谁干的啊!在他面前,一团报纸已经燃烧了一半,呛眼的浓烟嗖嗖灌进了他家,史学兵的爷爷也从卧室走了出来“怎么这么大的烟味,哪里着火了?”
听到爷爷的声音,史学兵内心一紧,他爷爷对他的不满他能感觉出来,最近的他,在这个家呆着并不舒服,听说老首长对爷爷意见很大,已经到了不认爷爷这个老部下的地步,自己在这里并不好过,史学兵想收敛一点,但‘有人’却得寸进尺,越是这样,爷爷对自己的态度便会越恶劣,史学兵也是纳闷的紧,为什么别人整治自己,爷爷会对自己意见这么大呢?
“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在咱家口烧报纸,太特么缺德了!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弄死他不可!”
“你还有闲心发狠话?”史学兵的爷爷捂着鼻子,一脸厌烦的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孙子“还不赶快踩灭它!都是你造的孽!我怎么有你这种孙子!”
史学兵心里也委屈的很,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别人在自己家门口烧报纸,结果爷爷却骂自己,这锅不该我背吧!
虽然心中憋屈的无以复加,但火还是要踩灭的,史学兵甚至能想到,爷爷会去对门家住户继续道歉,到时候少不了对自己又是一顿臭骂,暗骂了一声晦气。
踩了几脚,史学兵察觉出了异样,这脚感....貌似有点不对劲啊.....为什么会有一种软乎乎的感觉呢?
疑惑的抬起了脚丫子,史学兵只感觉到脑袋嗡嗡直响,脚上这一滩滩黄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东西?!鼻尖传来了一阵恶臭的味道,一阵不好的预感慢慢袭来,难道是屎?
“我艹你大爷!啊啊啊啊啊啊!”史学兵血液上脑,情绪一激动直接昏了过去。
下到三楼的张欣然竖了竖耳朵,胡须愉快的抖动了几下,二哈憋了三天的产物,分量绝对有保障,从史学兵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就能听出,史学兵对这份大餐应该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