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近不服,他又反问一句:“你说说看,校长为什么安排我进来?”
“你这个人体实验出来的渣滓,校长要废物利用,把你再做一次实验,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说白了就是让你自生自灭,你个垃圾有什么资格顶撞我?”易近火冒三丈,这一回他有着课堂教育的地位优势,说什么也要打压住了这个渣滓的气势。
李元明笑了:“我感觉你班主任还要学习一个!自生自灭的意思是让我自由自在,不受管束,晓得不晓得啊?校长已经决定了,让我当学生,我一不破坏你讲课,二不破坏同学们听课,三不侵犯学校的利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近没想到李元明如此能言善辩,终于无话可说,丢了大脸。还没到下课时间,就灰溜溜地走了。全班同学没事干,对李元明指指点点。
李元明心中抑制不住的喜悦,心想,受了这次挫折,易近应该消停了吧?
他被人一把拉住,是张破神,“我有话,出去说。”
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在全班同学面前耀武扬威一番的,不过好哥们更重要,还是尊重一下。在同学们异样的眼神中,扬眉吐气,走出了大门。
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张破神忧心忡忡。“你疯了?你又不是校长的儿子,怎么敢得罪易老师?还想不想在学校里呆了?如果刚才认个错,说不定他还会原谅你,结果你又扫了他的脸,这下无法挽回了,怎么办?”
李元明不置可否,即使他不得罪易近,易近也要来歧视他。总有刁民想害朕,搞个大新闻,把我批判一番,真是太年轻,太幼稚。
“你是完全没明白啊,只要他想,他真能弄死你的。别说你身强力壮打得过他,如果全班同学都帮他一起打你,你能打得过几个人?如果全校的人一起上,又怎么样?”
李元明不说话了,认真思考了一下,打遍全班的话努努力还是可以做到的,对付全校就困难多了。
张破神又说:“再不明白的话我也没办法了,我就不懂了,你为什么看着一点不像做过很多次人体实验的样子?太桀骜不驯的孩子,融入不了非攻国社会,早就被处决了,为什么校长让你一直活到现在?”
“你觉得校长做错了?”李元明很想知道,学生们对校长是什么态度,校长还能否管得住这个学校。
“不,校长是整个学校的领导,怎么可能做错?”张破神脱口而出,随机又疑惑道:“也许校长的安排有什么深意吧,校长不可能有错,但是你有错啊。你的存在,就是破坏了学校的秩序,违反了尚同的墨家思想。”
他陷入了思想的斗争中,抱着脑袋,蹲下来,心灵深深地煎熬。“我是非攻国人,有义务将一切违背墨家思想的人消灭干净,可是你又是我的好朋友,我该怎么办啊?”
李元明什么都没干,只是存在了一下,就让好朋友如此痛苦。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闷声发大财?他不得不反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