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走了。
至于被谁带走了,则不为人知啊。
张真真很气馁,十爷也很无语,明明是在刑部大牢的啊。本来想给张真真一个惊喜,可是现在?
“阿真,我会去打听的,你别急。”十爷安慰说。
现在也只能够如此了。
“你说他在京城无亲无故的,会被谁给领走呢?”张真真嘀咕着。
“阿真,你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吗?”十阿哥则问道。
“废话,我要是知晓,还会让那种事发生?”
十阿哥想想也是啊,则给她说道:“阿真,那绵弈则是吴三桂的曾孙,建宁公主的孙子,我的表弟。”
“表兄弟,那他和允荷不也是表兄妹吗?”张真真算了算,他们两个不算是直系亲属的吧?
得到十爷的肯定,张真真则还要考虑他们成婚的可能性,毕竟表兄妹成婚很有可能生下残疾的啊。
这些十阿哥胤誐自然是想不到的,所以他则说道:“阿真,你说让允荷和他成婚,有没有可能呢?”
“有个屁?”张真真直接爆粗话。
“你怎么又----上次你不还说那绵弈有可能成为允荷的夫婿的吗?”十爷问道。
“爷,上次你也不是觉得不可能吗?今日怎么又提起这事?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了什么?”张真真一针见血。
“没有啊---我就是问问,阿真有什么想法没有啊。”十爷闪躲的问道。
张真真撇撇嘴,没搭理他。
就算是有想法,现在也找不到人付诸行动啊。
回府里的时候,张真真则去见允荷了。她还是那样子,淡淡的。绵弈不见了,而她也没心思给她讲什么了。
吃饭的时候,也是低落落的。
这时候允荷则止不住的问道:“十嫂,心里面可是有事?”
当然有啊。
可是见到你一副想问却又不想知道的样子,张真真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事情,问道:“这个粥很好喝,要不要来点?”
允荷说:“好。”
在过了半个月天,就听说是舜安颜拒绝了皇上赐婚。
而张真真则将此事告诉允荷知晓了。
而她也是淡淡的,说什么无碍。
有一天,张真真故意的将那绵弈的事情,让丫鬟透漏给她听,而她再次见到自已的时候,则比平常多了份惆怅。
张真真依然是没有搭理她,继续吃自已的饭,而允荷却也多吃了点。
可是对绵弈的关心,却透漏出来了。
“十嫂,绵弈---他会不会....”已经被刺死了?
刺死了吗?
张真真这几天都在打听这个事情,她不明白,刑部大牢的丢个人,几位阿哥居然不晓得?
她也很烦躁,这事情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允荷,你想他活着吗?”这时候允荷身边的桂嬷嬷出现了,而允荷在她出现之后,表现怪怪的,不愿意多谈似得,继续吃自已得饭。
张真真没有怀疑这件事情。
又过了半个月,还是没有任何有关绵弈的事情传出来。其实这件事情康熙已经封口了,朝堂上为数很少的人知晓。
好吧,既然他们不知晓,那么能够知晓此事的人,必定是皇上与太子的人了。
下午的时候,张真真则起身去了四爷府里面,因为允荷是四爷的妹妹,四福晋那拉氏的小姑子,她来四爷府找四福晋,当然是常理之事了。
四福晋那拉氏见到她,则说了抱歉的话。说是当初四爷没同意府里面投资做生意的。
这件事情,当初四福晋已经着人去知会她了。
所以张真真觉得四福晋太见外了。
“四嫂,妹妹来,不过是想问问四哥,是否知晓绵弈的去向?可是妹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意思当面问四哥,所以想要麻烦四嫂了。”张真真直奔主题。
“绵弈?这人是谁呢?”那拉氏问道,她是真的不知晓这件事情呢。
“四嫂,绵弈则是我府里面的一个客人,前不久犯事关在了刑部大牢---”张真真简便的解释说。
“妹妹,这事嫂嫂是真的帮不了你啊,我们爷....”女子不得干政啊。
“嫂嫂,不是你想的那样子,麻烦嫂嫂帮我问问就好,我只想要知晓他的去向,并不是要四哥做什么事情的。”张真真知晓那拉氏误会了,她今日来并非是走后门的。
“这---好吧,今晚我们爷回来,我问问看。到时候找人去你府里面问问。”四福晋那拉氏说道。
张真真也不在多留,找了理由则回去了。
四爷晚上回府里,先去了嫡福晋的房里,而四福晋那拉氏则说了这个事情。
四阿哥本不想理会,可是四福晋则说道:“爷,现在允荷妹妹在十阿哥府里面养着,咱们不做些事情是否说不过去?母妃那里,咱也不好回。”四福晋那拉氏并不知其中缘故,只想着那十福晋是来求情的。
“爷知晓了。”四爷可是知晓这个事情的,他有意要去看看妹妹,可是又怕皇阿玛怪罪,所以迟迟未去呢。
“这两年,咱们府里面吃了不少十弟送回来的蔬菜,十弟妹这次来也没怎么提说帮助他家小厮的事情,只是想要打听一下那小厮的下落来,这一点人情咱们还吗?”
十爷想了想,则回答说:“你明日差人回去,只说一个字‘安’就好。”
那拉氏已经明白四爷的意思了,则就不在多问了。
毕竟能够关在刑部大牢的人,哪一个不是作奸犯科的犯人啊。
不过四爷胤禛想了想,则又问道:“你和那十福晋平常有交情吗?”
“除了逢年过节的走动,平常倒是没有怎么交集,那十弟妹倒也是个分外懂事的人,她每次给咱们府里送东西的时候,总会按照规矩来,先给上面几位爷先送去了。这一点倒是比十弟会做事。”那拉氏如实回答,“不过咱们庄子里面的蔬菜棚,倒是建好了,今年已经试着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