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武林之中。
因此,阮凤章与殷汝霖有些事不愿告诉她,她倒也藏着些事,不好告诉他们呢。
此刻,祝红霞对谭藻道:“小谭公子,我们俩聊一聊?”
谭藻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他们也曾两小无猜,如今见面也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昨日种种,彷如梦幻,越发衬得她现今的面目陌生。
他们走到了花园里,四周无人,偶有仆从经过。
祝红霞背对他道:“我大概能猜到,当年发生了什么。”
谭藻隐忍道:“祝大小姐……”
祝红霞勾唇一笑,抖了抖手中的信纸,“我们来做笔交易。”
“教主,谭藻不可信,他是陈芳散人的入室弟子。”刚出关又听说教里来了小人的某长老跟在贺灵则后面,喋喋不休。
贺灵则:“这倒是,不过我看他长得蛮好的嘛。”
“……”长老翻了个白眼,“人不可貌相!何况这和长相有什么相干?”
“没错,”贺灵则痴痴道:“和性格也有。”
长老:“……”
贺灵则:“你不觉得我和他站在一起很配吗?”
长老用力摇头,“不……”
贺灵则幽幽看着他。
长老忙改口,“一个俊雅一个英气,有点般配呢。”
贺灵则:“嗯嗯。”
长老眼睛一转,“只是……此人乃薄情之相!”
贺灵则:“我不迷信鬼神。”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面相之说,还是有点道理的。”长老道,“属下早年曾钻研过《麻衣神相》,对相面颇有研究。依属下看,此人眼带桃花,是多情而薄情之人。最大的证据,就是他杀了有养育之恩的师父!”
“骗人呢,”贺灵则鄙视地看着他,“吹牛,他师父是我杀的。”
长老:“教主,你……!”
贺灵则摆手,“你不要说出去。”
长老急得团团转,“教主哇,那就更留不得了,你杀了他师父!”他们虽然被称作魔教,但也不是什么人渣都收的,尤其是这种人。
贺灵则:“没事,他特别讨厌他师父。”
长老觉得胃很痛,“教主……”
“无需多言。”贺灵则道,“我知道长老是关心我,但是这件事干你屁事。”
长老:“…………”
“听到我方才的话没?”贺灵则坐在床前踏板上,捧着脸邀功。
谭藻靠着床柱,手里的书遮住了脸,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听到了。”
贺灵则:“仅此而已吗?”
谭藻把书挪开,露出眼睛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教主把头伸过来。”
他把手放在贺灵则头顶,揉了揉。
贺灵则:“!!”
贺灵则呼吸急促起来,“可、可以躺上去么……”
谭藻坚定地摇头,“不许。”
贺灵则上半身挂在了床沿,“躺一躺而已,我还是教主呢,这都不行?”
谭藻幽幽道:“士可杀不可辱,上次教主‘躺一躺’,在我被窝里留下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贺灵则红着脸道:“只是一个意外,平时没有那么快的。”
谭藻:“……”
贺灵则:“……平时不那样的。”
谭藻:“呵呵,总之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