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筠沉默,楚允尧靠在沙发上,眸子里透着迷*离,想起那段地狱般的时光,咬牙切齿道,“她说得都是事实。”
事实就是,深受其害的不止蓝子乐一人。与她同岁的楚允尧,也没有逃过魔掌。
“他们俩呢,只要一见面就会来一场。只不过呢,蓝子乐次次都输了。”转眼间强调换成幸灾乐祸,说着还看了眼温庭筠,语重心长道,“楚允杭,那就是怪兽。”
“楚允杭?”手指无规律的敲打着沙发的一侧,楚允杭目光望向吧台边的男人,“熠哥,管管你家楚允尧。”
吧台边,慵懒坐在高脚椅上浅酌的楚熠,对着楚允杭高举起酒杯,唇边扬起一抹冷冷的微笑,“不用客气,随你处置。反正这个弟*弟,不怎么讨我欢心。”
“靠,”楚允尧忿忿不平的瞪着楚熠,自家大哥居然落井下石。心不甘情不愿接受楚允宥阴险的目光,楚允尧忍不住咕哝两句。
“都说长兄如父,怎么到我们这就变了。个个都这么心狠手辣,丧尽天良,一点兄弟爱都没有。”
蓝子乐抿着小酒靠在楚允杭肩上,内心同情的看着楚允尧单打独斗,连个应援的兄弟都没有。
“小子,你对我们有意见?”从吧台边飘来一句冷冷的问话,外加两道阴森森的目光。
“哪儿敢呢,”楚允尧浑然不在乎的抖着二郎腿,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十分前边。
想起楚允尧拜托的事,蓝子乐瞄了眼腕表,抬头蹭了蹭楚允杭的脸颊,“玩牌?”
楚允杭垂眸看了眼自家小妹,又看了眼挂着一脸温和笑容的温庭筠,“行。”
“好啊,”楚允尧不动声色和蓝子乐换了个眼神,转眼冲着楚允杭露出一抹奸笑,“三哥,我赌你那手下的那人。”
“呵”,楚允杭温柔的mo着蓝子乐的秀发,浑然不在意的问道,“那你的赌注呢?”
“……,”楚允尧咬了咬牙,既然三哥这么大方,他也不能太小气,“数码摄影机。”
摄影机?蓝子乐眉头轻挑,看着楚允尧耀武扬威的姿态,着实替他捏把冷汗。摄影机之所以会被楚允杭重视,无非是因为其中的内容。
那是一段见证楚允杭初次的圈叉运动,场面十足劲爆。
黑色大理石的桌面被清空,蓝子乐看着纸牌一张张的从头放到尾,对楚允尧的智商无奈一叹。谁能想到楚允尧耍赖变卦,会选择小猫钓鱼。和怪兽楚允杭打赌,那必输无疑。
就算是小猫钓鱼。
“小宝,资料看完了?”温和的男音传来,蓝子乐收回目光望去。看着那位大爷靠着沙发,一副翩翩公子样。
“恩,”看了两秒,蓝子乐就转回视线。和自家小哥打交道,她还太嫩了。
楚允宥轻笑,显然她的反应在意料之中。蓝子乐下意识的胆颤,她宁愿被楚允杭操练,也不要和狐狸小哥说话。
那真是太吓人了。
“有一人还不错,”蓝子乐想起那份资料中的某一项资料,眼中颇为冰冷,“还要在看看。”
“比赛场地,选好了?”楚允杭顺口接了一句。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蓝子乐将所有重量压在楚允杭身上,看着他手中的牌不在意的说道,“有什么好选的,哪个不是都一样。那些事,哪儿没有。”
她当然知道楚允杭话中蕴含的另一层含义,大型比赛中想要避开勾心斗角,那是很难的。她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只不过这次要亲身经历,心底有些小兴奋。
赌注最后谁赢谁输,蓝子乐是第二天从楚允尧肆意的笑容中得知。深深为那位美人惋惜,被楚允杭当做筹码已经很可怜了。
这下,到了楚允尧手中,还不知会被玩成什么样呢。她并没有机会见识到,楚允尧口中那位美到让她都会自卑的男人。在姨妈走后,蓝子乐和温庭筠就坐上飞机,离开了意大利。
要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蓝子乐现在就是这么悲催的情况。双脚踏上首尔的土地没有半天,她就开始感冒流鼻涕,然后发烧。
看着吊完水昏昏睡去的蓝子乐,温庭筠无语问天花板。孽缘啊孽缘,蓝子乐就是他的冤家。
不折磨他,她就不甘心。
连着三天,蓝子乐都是在林准的医院里度过。烧退些就呆不住了,不顾林准和温庭筠的劝解,打车去了公寓。从下车开始,蓝子乐混沌的脑子就开始思考,她得怎么跟志龙解释呢。
等她站在大门前,按了门铃也没想好。
从房门里出来,权志龙端着杯开水转向客厅,就听到响起的门铃。打开一看,迎接他的是一个大大的喷嚏。下意识的皱眉,脚下后退一步,权志龙看着对方的头ding。扫过她的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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