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啊……”
秦子渊低低笑起来:“神使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神使再次微微弯腰,“祝您享用愉快,晚安。”
然后他带着笑容退出了房间。
神使刚刚退出去,楚云立马开口。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一出口就把自己吓到了,竟然沙哑得不像样,秦子渊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滚烫的气息也热得不太正常:“果然,这个神使很有问题……”
他一边说,一边揽上楚云的腰,猛地收紧。
肌肤相贴的感觉像是有电流在涌过,摩擦的感觉分外清晰,楚云现在的这具身体不比少年的柔软,但腰部依然柔韧纤细,肌肉的纹理也流畅优美。
秦子渊顺手就往下摸,伸进裤子。
楚云虽然也昏昏沉沉的意识迷糊了,但这个时候屁股突然一凉,他猛地惊醒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飞起膝盖往那边踹了过去!
“——我操!”
秦子渊双手捂蛋,趴在一边。
被子被掀到了地上,两个人光着膀子躺在凉丝丝的空气里,总算清醒了一些,楚云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秦子渊抹了一把脸翻过身来。
“太狠了,你就是这么对你的陛下的吗?”
楚云淡定地瞥他一眼:“现在可以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怀疑普索和尼杰卡一直被下着药。”
秦子渊伸着胳膊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摸摸下巴,“平日里不显现,但只要一个引子——比方说某种气味,就会发作。可能因为你的视角是尼杰卡的所以不觉得,我回忆普索的感受,就觉得非常的奇怪。”
“普索不是一个草包,这点从他能够登上王位可以看出。但是每次和尼杰卡呆在床上就会很容易失去理智,普索自己将之理解为爱情,但是——”
秦子渊干巴巴地摊了摊手。
“——刚刚我们也试过了,哪里有什么爱情。”
楚云脑子里乱成一团,尼杰卡的记忆又在复苏了。
“我想起来了……”
他缓缓开口道,“普索是在神使来到宫中以后,才开始喜欢上这种事的。之前和尼杰卡,两个人一直是好友和君臣……或者说,尼杰卡似乎还挺崇拜普索,但是普索并没有那个意思。”
两个人干巴巴地讨论了一会儿感情问题,都觉得有点尴尬。
于是秦子渊截过话头。
“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还在古约纳奇尔遗址里,还是独立于遗址之外了,或者说,这里连真实的世界都不是,只是一个幻局而已。”
楚云穿好衣服,然后把被子从地上抱回来,在床上铺好。
“……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静观其变吧。”
转眼,在这个世界中过去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神使好几次来找秦子渊,和他商量“那个计划”的事,但因为说的都是意义模糊的暗语,秦子渊只能一点点地从言语中推断那是个什么样的计划。
“现在知道的是,这个计划能够给普索王带来极强的力量。”
秦子渊在桌面上的兽皮纸上随手画了一个火柴小人,然后在他的头顶画了一顶王冠,“然而这种力量,恐怕付出的代价很大,大到身为一国之君也花了将近一年才准备好。”
“这一年里,普索在神使的指引下在全国都有动作。
“当天国的阴影笼罩大地,血红的新月降世,就是神来到人间的日子。此时,献上宴请神的祭品,神将降下‘智慧’赐予伟大的王,令他拥有超越生死的力量——神使是这么说的。”
秦子渊笔尖落在纸上,“血月之夜,应该就是明天。”
楚云看着秦子渊画的小人,点头。
“生之血,死之泪,还有阴阳之河的河水。”秦子渊在纸上画了两个圈,然后把第一个圈涂黑,“前两个还好猜,最后那个……又是什么。”
“生之血,应该是献给神的生祭。”
楚云回想了下尼杰卡的记忆,“这是这个国家的神官中通常用的说法——生灵血祭、纯净的羔羊,通常是还没有经人事的纯洁处子,或者是无罪的少女。”
“但是奇怪的是,普索并没有下令准备这个。”
秦子渊笔尖在纸上戳了戳,留下两个洇开的墨水点。
作者有话要说:卖力洒狗血_(:3」∠)_
这个尺度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肯定不会被举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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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丰收!蟹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