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超过现在。
但就是不主动伤人的情况下,村里也有不少在外劳作的村民被蝗虫锋利的翅膀刮伤,更有的被冲击的扑倒或是摔跤。
伤势到也不算很严重,养个十天半月也就恢复了。但现在正是抢种的时节,一个劳动力修养十天半月早就黄花菜都凉了,因此村里的人更是把蝗虫恨的牙痒痒的。
听到村里和外面有交集的人说,这次的蝗灾覆盖面积很广,远的不说就村子附近的那些县城村子没有逃过去的,放眼看去到处光秃秃的了无生机。
去年的天气变化毫无预兆,村子里可以说是颗粒无少。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一季上,但现在又被蝗虫毁了希望。哪怕是屯粮也不能够只出不进啊!前景实在堪忧
经过两天的时间缓冲,悲伤又忧心的村民总算是想明白了处境,补种的补种,收拾的收拾。村里又忙碌起来,只是显得沉默了很多。
就像老人说的,不管怎样只要人还活着,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
蝗灾过后村里还好虽然不好过,但毕竟家里都有晒干菜或者炮制辣菜的习俗,好歹还有些下饭菜到也不需要见天的吃白饭。
但离村子最近的县城里是越来越乱,烧杀抢掠每天都有人因为争夺食物死去。县城里的警察早就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见了大半,剩下的也无力维持秩序。
消息传来村子里村民们很不安稳,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也不敢家里不留人,就怕县城里的那些暴徒门冲进村子抢粮食。日子越发的难过
这些日子村子里老是看到一些陌生面孔,有的是村里的亲戚,有的是来村里找条活路,还有的是买卖人。社会就是这样,人一多各种各样的是是非非避免不了。
今天这家少了一只鸡,明天哪家少了一袋盐。你骂我一句,我还一脚。然后又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最后是一场混战。
几乎每天都有流血事件发生,村子里乌烟瘴气,怨声载道简直比冬季时来的流民还要混乱。
新选举出来的村长年纪不大,似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也没有处理之类事件的经验。加上打架闹事的大多是这家亲戚,那家朋友,安抚了这个得罪那个,要想不得罪人处理好是在是艰难。
早在村里有陌生面孔出现时,子安就嘱咐过卫立一家,不管是谁来或者拿出什么条件都不要答应外人入住。毕竟是不知根不知底的发生什么再来挽回就晚了。
还好的是卫立虽然憨厚但还分得清孰是孰非,对着那些哀求的人虽然心里不忍,但始终记得子安的嘱咐,哪怕那些人开天价也没答应。
后来卫立庆幸不已,要不是子安的嘱咐自己家怕是也要落得那般家破人亡的下场。
村里有几家贪财的应下了那些外来人的诱饵,刚开始相处的也算和睦,但后来几天也不见那家人出来走动,有人察觉到不对进去一看。一家老老小小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连最小的婴孩都没有放过!
这次的事件给了村里极大的教训,见到了直接后果比耳朵里听到的要直观的多震撼的多。人都是惜命的,谁也不想自己成为下一个死的不明不白的冤魂。
哪怕外来者开出天价,再也没有人敢放陌生人进屋。发展到后来村里来了生人不管是做什么都会被全程盯梢。
村里半大的小孩子们也不玩了,领着大人的嘱咐就跟在外来人后面,那兢兢业业的样子别提多认真了。
至于军官和莫鹰早在那些蝗虫被烤好后就离开了,离去前还带了一大袋子的的蝗虫,说是路上当零食。
走前军官道别时,曾模棱两可的说了一些话,可惜当时子安的心思都放在研究蝗虫上了,哪里还有精力来分析话里到底有几层意思,因此也不曾细问。
并且在子安看来军人自然是以命令为重,问了也不定能得到答案还不如省点口水呢。想起军官受伤的频繁程度,临走前塞了不少解毒药丸和特制金疮药。
蝗灾过后,就算遍地的黄土对子安来说也不算什么,日子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大部分被时间都卧在家里研习阵法或者配置九霄凌天决第四层第七方药浴,日子倒也逍遥自在。
这天午后,子安趴在软榻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进来温度适宜,算是一年中难得的一段好天气。子安打算好好享受享受,温度再高些就出门一趟,他感觉自己要想突破到金丹期的话窝在家里是没有益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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