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个女人在跟一个不爱的男人上床时还会兴高采烈的,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用身体换钱,第一次这麽干,也是人生中干的唯一一件最龌·龊的事。
慕矜童扯着被单缩在一角瑟瑟发抖,那个男人点燃一根烟问她:“是·雏?”
她目光呆滞的躲在墙角,泪干在脸上,整张漂亮的脸蛋儿皱在一起,咬着唇不说话。
池靳凉薄的语调,只说:“又不是没做过,在车里,怎麽没见你反应这麽大?不是心甘情愿上我床的麽?”
慕矜童抬起眼看向床上又回复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男人,声音嘶哑含着厌恶,“你试试被人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强·女干一晚上。”
池靳皱眉,把手上的烟扔到地上,裸·着上身就侵身过来,抱起她又扔到床上,身体压过来。
唇角勾出一抹轻薄的笑,话语轻挑,“嗯哼,你来,我愿意试试,被强女干一个晚上,到底是什么滋味......”
慕矜童撇过言,当即甩他一巴掌,打的手麻,“第一次是我心甘情愿,不择手段的下·药,第二次的强女干,就当是送给池少爷的补偿,池少爷,麻烦给钱,银货两讫。”
池靳抬手摸着瘦削的下巴,笑容里携着危险的气息,“既是银货两讫的交易,我不介意再多散一点财。”
说完就死死压着她,在她毫无防备之下闯了进去,一晃一晃的天花板晃得她头晕眼花,她几乎是扯着池靳后背上的皮肉,叫喊着,“你滚,你滚开......钱我不要了......”
仿佛前所未有的享受,男人在她身上拼命的......声音沙哑哄着她,“加价......多少钱......我出......没有不要。”不容人抗拒的强势。
那一刻,所有的耻辱感涌向思维感官,她咬着唇,指甲深深陷入他背上的皮肉里,破碎的声音一直不停的念叨着,“禽·兽......强女干犯......女票客......”
骂了很多很多的脏话,把她毕生所学的脏话都骂出口了,已经记不得是被他弄了多少次,下午的时候,她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接了一盆冷水,一盆浇在男人脸上,男人染着盛怒的眸子狠狠盯着她,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冷淡的语调——
“我从小学跆拳道,黑带,你打不过我。”
床上的男人嗤笑出声,掀开被子往她这边走过来,慕矜童上学的时候可是看过片儿的人,怎麽可能会被他的那什么吓到?
所以全程都睁大眼睛,牢牢盯着,当池靳走到她跟前站定,睨着她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忍不住的涨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虽然昨晚她已经用过了......
“强女干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池靳一把搂着她的腰往身上贴,下·身似有意无意的贴她......
慕矜童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低头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池靳皱眉,吃痛,“你属狗?”
慕矜童松开他,往后退一步,“给钱,给钱,给钱。”连说三遍。
池靳转身往浴室里去了,慕矜童拿起他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面无表情的走出去,她算计人一次,反倒被人侮·辱一夜一天,扯平。
等隔天去J&Y才知道,J&Y得到一大笔横财解决了流动资金的问题。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叔叔们,很快把那笔钱吞干净了,并且让她无从查起。
她手机里一直存着一张照片,是男人没醒的时候,她趁机***的一张床照合影,二人都在里面,不知道那天的她拍吓得这张照片存了哪种心思,可能是,暂时因为骨气原因还不想要这个女票客,强女干的钱,未雨绸缪,等着哪天她想要了,再寄过去。
或许......又是存了别种心思?因为,这个长相还不错,床上功夫了得的男人,是她慕矜童的第一个人男人,想要留作纪念?呸,不可能,这个想法被她立马否决了。
......
凉落抚着她的头,听到慕矜童轻浅的一句:“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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