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像上次那样到上面。”
说完,他脱下裤子,甩手扔在地上,“乖,这次,我来动。”
凉落的眸光一不小心触及男人那里,大脑当即一片空白,回神后迅速转过眸子,脸上羞红一片,还想认认真真问他一些心中的疑惑,意识却逐渐被他炙热的气息瓦解......
......
闷重的声音就响在她身上,凉落眉头狠狠蹙着,咬着唇,眼睫不断上下的颤动,不知道这是多少遍,已经记不得了。
黏腻的触感,只记得霍郁森在她身上,压着她,时不时的问出口,“凉落,这次,是不是自愿给我?恩......”
凉落咬着唇,声音断断续续的,“等......等一下......等一下......你,你别咬我,别咬我......是......”
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索·求......
凉落咬着唇,害怕听到齿间溢出的是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小脸皱到一起去。
霍郁森含住她的耳垂,手抚着她脸上的汗,蛊惑沙哑的声音,在诱·哄着,“凉落,乖,叫,叫出声音来......”
凉落的意识被吞噬,很是乖顺,换来的却是身上男人的更加兴奋,“老婆,大声一点,叫大点声。”
......
来来回回的,凉落感觉她随时都能死掉,软着声音求过,呜咽过,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整晚,直到窗户外面泛起几丝光亮,凉落感觉她的魂都要被撞飞出去,身心俱疲,眼睛太重太重,最后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
沉沉的,做了一些断断续续连不上的梦,中途有一次被霍郁森叫醒,好像在她耳边说着:“宝贝儿,舒不舒服。”
凉落太困,好像感觉到霍郁森在她身上在擦洗着,又不是,好像听到别的声音,什么也没管,闭上眼睛又昏睡过去,再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凉落睁开眼睛,一张俊脸就放大在眼前,霍郁森胳膊轻动,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也不让她压着自己的伤腿。
“饿不饿?”
他抱着她的脑袋,在胸膛上,凉落本来是睁着眼睛,看到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的时候又匆匆忙忙闭上。
“饿。”
温热的吻落在她耳畔的发上,低笑,“乖乖,昨晚的你,很热情。”
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小腹都是一紧的,“煮面给你吃?”
凉落垂着脑袋,使劲儿往下低,很想避开他的注视,手蒙住脸,“好。”
霍郁森掀开被子穿衣服出去,凉落才发现自己右腿上的绷带换上了新的,她完全不知道,做完以后那么累,霍郁森在那种情况下还给她擦洗换药。
面煮好了,霍郁森给她披上一条毯子,抱她到客厅椅子上,凉落拿起筷子吃的时候,霍郁森开腔问她,“疼不疼?”
凉落叼着一口面,抬眼看他,被他的问话愣怔住,随即点头,就听见霍郁森的声音悠然传来,“腿。”
凉落的脸憋红,还以为他问她......
霍郁森端着水和药放到她面前,把她面前的碗抽出来,“先把药吃了,这是腿伤药,这是......”
“哦,我知道。”凉落打断他的话,匆匆从他手里把药夺过来,几粒几粒的扣下来就往嘴里咽。
霍郁森坐在她对面,唇角勾起的笑意愈加明显。
晚上,凉落窝在霍郁森怀里看了会儿电视,睡意席卷,就被他抱回了屋。
哼唧一声,“霍郁森,”正打算问她之前一直想问的,结果霍郁森在她耳边低声说一句,“还清醒的话,就继续?昨晚的事?”
凉落缩在他怀里噤了声。
......
早上再醒的时候,却是没见着霍郁森的人,保姆推门进来的时候,凉落就知道霍郁森应该是回凉城去了。
凉落喝完汤,将汤盒递给保姆,“我先生又回国了?”
保姆接过碗,“是啊,霍太太,您可真幸福,找了这麽一个好老公,霍先生为了您,可是三天两头飞来飞去的。”
听保姆这意思,“我先生这一个月以来,都是这样?”
“是啊,霍太太。”
凉落敛下眸子深思,霍郁森在凉城那样忙,有重要事情要处理这很正常,可是,他完全不用让自己处于这样一种来回巴黎凉城两边跑的处境,她现在醒过来了,如果是因为腿伤问题,也完全可以回国休养。
她直觉,霍郁森有事情瞒着她,不想让她知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不安感仍然在。
保姆把家里打扫一遍,给凉落洗了个头,就说到了复查的日子,要把医生请过来。
凉落觉得人憋在屋子里太久太闷,想出去走走,保姆拗不过,只好安置她在轮椅上,推着她出门。
医院里,医生给她检查完,凉落坐在椅子上等待医生的答复,见着医生迟迟不开口,她用英语问了一句情况怎么样,对方摘了鼻梁上的眼镜,告诉她,你可以走了。
凉落有些疑惑,人已经被保姆推了出去。
门开着,她回头见到医生掏出手机正在跟人打电话,手舞足蹈的强调着,面色凝重。
走廊上,凉落对身后的保姆说了句,“您能帮我听一下,他在说什么吗?”
保姆看了眼身后,应了她,走回去站在门边听着。
突然远处传来小朋友的打闹声,两个小孩从走廊那端跑了过来,其中有一个跑的太急,被身后的孩子一推,倒在凉落的轮椅上,凉落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随着大力栽倒出去,滚落在地。
后背跟伤腿传来一阵钝痛,沉重的轮椅倒在她的伤腿上,她咬唇忍着痛,眉心紧紧拧起,想要撑着胳膊站起来,却发现右腿根本没办法使力。
周围的人正围着她看笑话,两个小朋友被她试图爬起来又跌倒在地的滑稽动作给逗笑,指着她的腿用法语喊着:“废物,废物。”
凉落再次使力,试图站起来,最后又重重的跌回地上,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直到眼帘里出现一双擦拭的锃亮的棕色皮鞋,一道男音响在她头顶处,用英文说着:“你妈妈来了。”
周遭有小朋友跑开的脚步声,这才安静下来。
“Thankyou。”凉落简单说了一声,咬牙,挣扎着让自己坐起身,最起码不要用这麽难堪的姿势倒在地上。
一双手很快将她横抱起来,凉落轻呼出声,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在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怀抱中。
“放开我。”她下意识呵斥出声,并没有管对方听不听得懂。
面前黑发,黑瞳的男人不顾她的反抗,看着她紧拧的眉心,操着一口熟练的中文说着:“小姐,你的腿受伤了,从你的样子可以看出,受伤很严重。”
很纯正的中文,凉落抬起眼,“你是中国人?”
“我是。”
“我们家保姆就在附近,麻烦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凉落面目温淡,很是客气的态度。
男人抱着她继续往检查室走,丝毫没有要把她放下来的意思。
“先生,麻烦你,放我下来。”凉落本就很排斥陌生人的触碰,尤其是在异国他乡遭小朋友嘲笑后,格外排斥这个异国遇见的陌生中国男人。
“你确定?”男人顿住脚步,眸光透过眼镜落在她白皙泛着愠怒的脸蛋上,面无表情的开口,“直接松手之后,你完全不介意像刚才那样再次摔在地上?受人嘲笑?”
“你!”凉落蹙眉,嘴角扯开一抹笑,“谢谢,不介意。”
男人却是低笑出声,抱着她走进检查室。
凉落更生气,把她当什么?猴耍?
凉落坐在椅子上,接受医生的检查,一番敲打过后,医生给她换药,换上纱布。
一旁站着的男人气质温文尔雅,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她换药的整个过程。
医生最后却是跟男人用法语交流起来,过后,男人走到凉落跟前开口,“小姐,你的情况比较严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你的家人。”
凉落抬眼,问:“什么情况?医生刚才说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男人盯着她略带焦急的脸,“或许,我可以等到你的保姆来了,跟你的保姆说。”
“不用,告诉我就行,谢谢。”凉落浅声重复。
医生跟他客气的打完招呼之后就出去了,男人正准备开口说话,正好有一道娇媚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打断,“裴教授,你又在教育小孩子?”
凉落的眸光随着声音望出去,一张美艳夺目的脸,妖娆之气尽显,凉落眯了眼睛,很是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女人冲着房中的男人娇·媚一笑,径自走上来就搂住男人的脖子,烈焰红唇就印了上去,眼前这对男女倒是在她面前激吻起来。
凉落眯了眼睛,很是熟悉的一幕,这个女人,不就是......那天去矜童教授家里拿钥匙的时候,碰见的那个女主人。
也是这麽大胆,异常惹·火的一幕。
她没有想要多嘴的心思,只是轻咳一声,下意识转过眼去。
“裴教授,你专心一点。”女人捧着男人的脸,娇柔的声音,勾·引着。
凉落站起身,想往外走,却一不小心把伤腿撞到墙上,“嘶——”
她蹙眉,呼痛,正好打算房中两人的热吻。
“小姐,最好还是等你的保姆过来再走,正好我把医生刚才的话转达给她。”裴盛祁不顾凉落的反对扶着她又坐回去。
女人转过脸来,一副高傲的表情,看着她,见着凉落的脸后,眼睛略微变色,却丝毫没有半点怕被人认出来的窘迫,“她是谁?”
“刚才在医院遇见,她腿受伤了,我带她过来。”裴盛祁扶了扶镜框,沉声说着。
女人双臂环胸,“你的病看完了?给我看看结果。”
“回家再看。”
“现在,立刻,马上。”女人说完,手去解他的皮带。
“宋轻轻,你干什么!”裴盛祁推开她,正怒。
“我看看结果。”被唤作宋轻轻的女人抬高语调,踩着高跟鞋再次来到男人跟前,蹲下。
男人抬起手臂,一掌挥过去,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房中,四下一派死寂。
---题外话---不知道之前的请假大家有没有看到,今天先出了八千,没等赶在十二点之前发sorry,周三万更,会赶在十二点之前~么么哒~
话说,大家可以猜猜宋轻轻的身份,可以往主角身上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