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纭水深吸几口气,缓过来劲,笑眯眯的向着祝央止和归回道:“这儿女的婚事,很多时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做长辈的,哪个不是希望自家孩子有幸福的日子可以过,平平安安顺顺遂遂的,现在她父亲仁杰一时半会的还没回过神来,一直将女儿当成心头宝一样,现在有人看重了他的心头宝,他这是跟自己较劲呢,等他缓缓就好了。”
然后,转头对依天剑道:“一会儿,你去仙寿堂请了祖父祖母过来,家里有喜事,让老人家也跟着高兴高兴。”
转头又吩咐得用的婆子,去街上相熟的酒楼叫了席面送过来。
依天剑的祖父祖母来的很快。
对于风家向依家提亲的事情,他们更是吃了一惊。
吃惊过后,就是对自家那位没怎么见过的小辈由衷的好奇了。
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修行界实力为尊,他们倒是不觉得对方年长和辈分高,就是这个事情本身,对依家的影响,后续还是比较深远的。
最后,依天剑祖父祖母决定,婚事还是由姜纭水和依仁杰做决定,而嫁妆什么的,由族中出,包括送嫁妆的人,都由族里的青壮小伙子来完成。
“婚姻缔结的是两姓之好,后面还有许多仰仗两位的地方,我们家灵儿的婚事,就拜托两位费心了。”
依灵祖父祖母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合适,他们欣慰的拜托着两位冰人。
归回成了他们女方的媒人。
如果还有其他的需要,他们一并满足,依家在后面都会全力配合。
经历了证道盟一行之后,依家已经拿到了非常不错的资源,家族中弟子实力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这些多多少少,都是因为他们家的孙子和孙女的人情脉络上得来的。
大的方面,他们族里帮不上他们,这些小情小趣上,家族可以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做这件事。
老人家也算是看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福,年轻一代的孩子们,都有自己的路子要走,家族的事情,他们几位老家伙可以担负起来,年轻人,就让他们自由前行吧,负重,他们这些年老的来就行。
更何况,他们家的孙子和孙女,都已经足够优秀了,优秀到,不需要仰仗家族的庇护,独立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
这些年,族里对这两位流落在外的孩子,亏欠太多了。
反而是一直受到家族庇护的其他孩子,成长的速度虽说也不慢,但是,跟这俩孩子相比,完全就是不够看的!
***
沧浪界传出风昊天向依家依灵提亲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修行界。
昆仑上,飞凤仙子已经气的扔碎了几件价值连城的玉石和瓷器。
凤眸中仿佛带上了一层火焰,要燃烧起来的样子。
“妖精!她凭什么得到东皇的求婚!这是我的姻缘!东皇太一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声音尖锐,在洞府中经久不散,来回传声。
陈天吉飘然而至,深袍广袖,纤尘不染,翩然的停驻在飞凤仙子的洞府前,伸手挥了挥袖袍,虚空中有涟漪弥漫,将声音全部收拢到洞府内。
皱了下眉头,走到飞凤仙子旁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师姐又是何必呢,不是你,终究不是你的,不过镜花水月而已,有必要作贱自己么?”
飞凤仙子看也没有看来人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一个小妖精而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惑住了东皇太一历劫之身的眼,等他返回九天之上,就知道现在错的有多么靠谱,我才应该是他明媒正娶的东皇妃,现在那小丫头不过是跳梁小丑,以后有她哭的!”
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些话,她心中的气息好多了。
陈天吉眉峰皱的更深了,“你是我师姐,东皇绝非你的良配。”
飞凤仙子转头,看着陈天吉道:“骗子,你们天机阁不是占卜无双么?你师傅不是也帮我看过命运,我不是贵不可言么?天机镜上,不是已经看到我和东皇有了很多牵绊么,为何现在你说东皇非良配?”
飞凤仙子眼波横流,转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我都能感觉到自身和他的大道牵连,呵呵,你不会是对那个小丫头有也有什么心思吧?”
“有心思你就去追她呀,追到手了我给你送大礼!”
口中说着,眼中魅惑无限。
陈天吉不为所动,依旧按照自己的想法说明来意,“你的命运,被人做过手脚,占卜会出现错误的信息,然后,引起很多的混乱,我已经将你的命理封存了,免得再被人动手脚,东皇那个,应该是错误的信息。”
“你说信息错误就信息错误呀!”
“你说被人做过手脚就真的被人做过手脚么?”
“我之前的命运还是你师父算的呢!你算老几呀?敢管到我的头上来!我让你来了么?!滚出去!”
“师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收手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有大灾难的!”
“你少在这儿诅咒我,滚出去滚出去,我就算魂飞魄散,也是我自己选的,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已经下了不死不休追杀令,就算是那个小妖精是无辜的也不行,她不要东皇太一在沧浪界结婚,只要新娘不是她飞凤,谁都不行!
飞凤仙子目光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芊芊玉手,上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离她而去。
陈天吉看了眼仿佛陷入痴狂中的人,眼中无喜无悲,转身出了昆仑,下了仙山。
***
依灵他们四人最近又经历了三波刺杀。
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装备,不同的种族。
四人中每个人都轮到了出手,连小九儿看他们杀的兴起,也从须弥界里面出来打了一轮,捞到了一个黑乎乎的法器和不少的仙界晶石,然后有进去须弥界面里继续和金镶玉一起琢磨改造宇航梭去了。
“我感觉下一次,有可能是大阵仗了。”
依灵望着黑沉沉的天幕,时光冲刷着虚空的河流,未来仿佛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