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龙腾一出现,周遭空气便冷冽了不少,现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子阴寒之气,尤其是郝振天,能清晰感觉到那股子冷冽的杀伐之气,不由微微颤!只是这一怒吼,郝振天便清醒了许多。
是呀,先不说田树新本身天赋如何,哪怕只不过一名毫不起眼的学员,那也不是谁都能够轻易将其格杀的。身为天心宗内院长老,与学员斗气,大打出手,不顾风度数次出手,欲取学员性命。已然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然而,让郝振天就此收手,却是不可能的。每每一想到田树新这厮的冷嘲热讽,百般讥讽,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何况,田树新还打伤了自己的爱徒,就这么算了?不可能!
“大长老,此间事情,你可能有所不知。”郝振天虽然惧于大长老威严,却也没吓到连话都不敢说的地步。“田树新不问青红皂白打伤我的徒儿陈建楠,身为长老,我斥问两句难道错了么?”
“而田树新倒好,居然侮辱本长老,难道我教训一下也不行?”
田树新只是冷笑,到底是天心宗内院长老呀,论起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来,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田树新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新爷做事,从来都是但求内心无愧便可。任凭你郝振天也好,亦或者大长老也罢,今儿若是不给出个合理说辞,这天心宗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武魂大6这么大,新爷还不信了,就没有自己的落脚之地?即便没有天心宗,只需要给新爷足够的时间,照样能够成为一方霸主,照样能报仇雪恨!
“哦?是吗?”龙腾眉头一竖,如同一把利刃一般,散着森然杀意!
龙腾心里有些气愤,看样子是平日里对郝振天太客气了一些,仗着七品炼药师身份有恃无恐,如今连自己这个大长老都不放在眼里了。试想,要是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会怒气冲冲的跑过来兴师问罪吗?
可恨狗胆包天的郝振天,还准备了这么一番说辞来,真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件事情,其实就是你那个倒霉徒弟搞出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郝振天继续说着,企图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田树新身上去,到时候即便要受一些惩罚,也不会太重的。再者,自己七品炼药师的身份摆在这儿,即便是大长老要惩罚自己,也得掂量掂量嘛。
“住口!”
哪知道,龙腾却是暴喝一声,眼珠子猛地瞪了瞪郝振天,朗声道:“郝长老,该说的你都说了,现在该轮到学员辩解了吧!”
郝振天老脸一红,感觉喉咙堵了只苍蝇似的,难受的要命,讪讪着半晌没说出话来。目光转向田树新,狠狠瞪了一眼后者,心说道:“马匹的,都是你个小杂种,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学员田树新,你来说说吧,事情的起因经过究竟是怎么样的。”龙腾冲田树新道,这个态度,就是要为田树新做主了。
闻言,田树新微感诧异,听大长老这意思,是要帮自己呀。按理说不应该呀,难道是外院院长龙长青帮的忙?亦或者是看上了自己的天赋不成?田树新没想出其中道理来,也懒得想太多了。
新爷明白,把郝振天给揍了,留在天心宗只怕也没好日子可以过了,即便有大长老帮衬。因此,田树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对于天心宗内院长老倒打一耙的本事,小子是见识到了。”
“当着大长老的面,我可以摸着良心说,没错,我不仅揍了陈建楠,更同某些长老动手了。”田树新这么一说,事情基本上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龙腾当时就是眉头一皱,哪能不明白田树新的心思?虽然是一种抗拒的方式来对抗,却同时也做出了辩驳——郝振天说的都是狗屁!
诚然,在出面之前,龙腾便对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若指掌,只能说,丹会强势惯了,自以为天下无敌,哪知道遇上田树新这么一个怪胎,非但没讨得了好处,反而被田树新给狠狠揍了一顿。
弟子丢了脸,郝振天这个不知道羞耻的师傅,便出来找场子了,只可惜,田树新的麻烦并不好找,否则,郝振天也不至于落下这么大个难堪了。
“放屁!”郝振天老脸一红,当时就忍不住冲田树新开炮了,胀红了老脸,怒斥道:“你个颠倒是非的小混蛋,事情哪是你说的这般,分明是你强词夺理,你……”
“住口!”
龙腾一瞪眼,生气道:“身为内院长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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