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懵逼_(:3ゝ∠)_
柏白:这破游戏吃枣药丸。
【猫先生,我总感觉你隐瞒了我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并没有哦,亲】
【你就鬼扯吧,沢田纲吉再怎么崩坏也不至于黑化的这么离谱,更何况这种癖好一看就……又不是白兰】
【比起有时间谈这个,亲还是先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办吧】
【猫先生你果然是坑了我什么,对吧?!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
【……亲,你知道什么叫生化危机吗?】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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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不可理喻……”
白石若叶挣扎着勉力推开他,带着一丝哭腔的说道:“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这问题根本没法解决——”
沢田纲吉直起身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女友,面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来,“若叶……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离开我身边,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从来都没给过我解释!”
白石若叶死死地攥着衣角,颇有些犹豫的瞪了回去,她晃了晃神,突然想起来了之前的那个黄昏,语速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啊——只是想要个解释……无论是生气也好发火也好,作为男友无论怎样都应该哄两句吧——但是纲君什么都没有说——你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给我!”
“做出了这种事情,难道还会是我的错吗?!”
沢田纲吉难得有些失神,“很抱歉……”
“拜托你对自己有信心一点。”
白石若叶啪的一下拍开男友伸过来的手,她虽然还处于被惊吓住的余韵当中,但是发觉了沢田纲吉的变化,却立时已经开始理智进行反驳了。
她不禁问道:“难道你当初能将女友追回来,现在就连再追一次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白石若叶不着痕迹地开始擦动手腕捆绑的绳索,
在宽大的裙摆的遮掩下,一时间竟然有些看不太出来。
沢田纲吉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这笑容里饱含了不少苦涩和自嘲的成分,就正如同他与白石若叶的关系一样。沢田纲吉慢慢的俯下身来,暖棕色的眼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女友的眸子,他的声音像是冬转春时刚刚化开的雪水,虽然带着些微的暖意,但本质依旧冰凉。
沢田纲吉道,“是的……我已经失去了这份耐性了。”
他叹了口气,神态中带了一丝的理所当然,“若叶……我宁可你这样陪着我一辈子,也不愿意你和其他任何人在一块——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发生的可能,我就几乎嫉妒的开始发狂。”
“这样的方法是错误的!”
白石若叶看着他,几乎是冷笑着说道,“这并不是爱——纲君,这并不是你所谓的爱我,仅仅只是你在自我陶醉罢了!”
“只不过是你觉得你爱我——因为这种沉醉的状态让你感到愉悦。”
他勉强的扯起了唇角:“在你看来……是这样吗?”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爱——它并不是会给与伤害的产物,它带来的是温暖,是愉悦,是心灵的共鸣。而纲君以为的爱,太沉重了,也太恶劣了,它只会让人痛苦——真心实意的爱着一个人,喜欢着一个人的时候。”她缓了缓神,“是不会有任何痛苦的,无论怎样都会感到甘之如饴——或者说,怎么可能会有人因为爱而痛苦呢?”
“……是啊,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沢田纲吉闭了闭眼,苦笑了起来。
“就像是若叶所说的那样,我可能,并不爱若叶吧——但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沢田纲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只要若叶在我身边就好——无论是爱,还是喜欢,还是偏执,还是占有欲——全都无所谓了。你在我身边,我会感到——我是……真正的活着,这样就好了,若叶的意见或者是反抗,都统统不重要了。”
暖棕色的眸子里一贯沉着稍许温柔和沉默的光,
但此时,却意外地剔透——仿佛易碎的玻璃般的质感,让白石若叶下意识地斜过头去,不再与他对视。
白石若叶真心实意的感觉到,现在的男友,是彻底的没救了。
临走的时候,沢田纲吉微微笑着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他的唇瓣是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在白石若叶看来,几乎像是蛇缠绕上了脚腕那样不寒而栗。
白石若叶茫然地仰着头,望着布满了壁画的天花顶。
听见地下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头砰砰的撞向了身后的墙壁,每一下的力度都带着一种绝望地、破碎的质感,都好像要将什么从脑海里强力忘掉一样,稍许破碎的哭音在空气中静静的传递开来。
面对着沢田纲吉的时候,白石若叶一直是倔强的,反抗的,不断挣扎的。就算是逼迫到了极境,也只是隐忍的含糊两声。
但这个时候,她却终于忍不出哭了出来,死死的咬着唇瓣,试图将每一句软弱的哭声都掩藏起来,直到口腔里弥漫了些许的铁锈味,这才松开了被蹂/躏的唇,鲜血沾染在上面,艳的惊人。
过了一会,那双漆黑色的眸子,终于失去了焦距。
“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自言自语般的小声说道:“但是……为什么要摆出一副是我的错的表情来……明明现在感到痛苦的那个人是我……”
“这一切——简直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