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嘛。”
马粮听后眼睛一亮,大笑道:“说的好,马某这就让人去准备现金,咱们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二位有什么宝贝直接送到这里,我马某人保证以高出世面上的价格收购。”
时候不大,马粮的伙计就用一个黑袋装着七万块钱送了进来,敦子立马数了一遍,然后一只手抱着钱,另一只手解下了脖子上面的那块玉,放到茶几上道:“马老板,帮着看看这个东西。”
马粮不明所以的抓起来看了几眼,笑道:“这个嘛……倒是个近代的物件了,看样子应该是个道家所用的辟邪之物,不值多少钱的,介意二位不要卖了,留着护身应该不错。”
“昂,那你还是还给我吧!”敦子听后有些扫兴的又挂了回去。
我赶快贴着他耳朵安慰说算了,这东西能辟邪,和我的摸金符差不多,以后咱们下斗肯定用得着,保准比你那冒牌的摸金符要强得多。
敦子听完这才算是舒服了一些,他把钱袋揣进腋窝里夹着,我二人又和那马粮客套了几句,说了些以后常来常往啊什么的之后,出了店门,快步离去……
……
回去以后,我和敦子先把钱存进了卡里,留下了一些就开始胡吃海喝,敦子说他长这么大花钱都没这么大方过,反正去云南回来之后还有二十万,挥霍这么一点也不算啥!
我暗笑让你往死里吃喝,两天时间有几千块足够了!
果然,等到张海娇来找我们要出发的时候,敦子的钱还剩下八千多,无奈只好把剩下的钱、和张海娇付的定金又去一同存进了卡里,因为这一次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带钱去。
在首都机场与宋教授离别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我信物里的手套和那笔记本递给了他,说是让他抽空帮我看看,说不定这些东西对我以后有用。
宋教授自然是满口答应,说这事包在他身上,让我们此次前去注意安全,无论如何都不许出现意外,他在首都等着为我们三人的凯旋接风。
……
空中无话,到达昆明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张海娇早已经安排了车来接,又经过了大概十个小时的疾驰,当晚午夜时分,我们下榻了石屏县的一家酒店。
一路颠簸都很疲倦,我和敦子简单吃了口东西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酒店人员来把我们叫醒,说是张小姐已经在下面等候。
我二人穿戴整齐以后,出了酒店一看,门前竟然停着一辆路虎车,对于这种大气的越野多数男人都很喜欢,敦子也是兴奋的要命,要不是急着赶路,他肯定会借来兜几圈的。
这一次看样是没有司机,我没有驾照,只好由敦子和张海娇轮流开车。途中也不知换了多少种路面,最后终于在当日晚上十点左右停了下来。
这个地方已经变的人烟稀少,也已经看不出公路的模样!
据张海娇说,从她收集的资料里来看,这个地区应该叫做‘庙沟’,再往前走有几个村子,村民多以打鱼为生,此地离那异龙湖就不远了,今晚不宜打搅村民,他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向导,明天会在此地集合。
我和敦子对于在哪过夜根本不在乎,两个人下车朝一旁的杂草丛里走了一段,回头看看车已经没影了,便解开腰带开始放水!
“哎,前面好像是有座庙啊!”敦子提着裤子突然开口道。
我知道他眼神好,不禁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接着昏暗的月光,就见前面真的好像有个四方形的建筑,整体上灰蒙蒙的没有一点生机,样子倒是挺像个庙,只不过看样子也已经荒废了。
敦子捡了根树枝,敲着杂草说:“走啊,过去看看。”
“黑灯瞎火的你去那干嘛呀,不怕遇到野兽啊?”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敦子却不以为然,大咧咧的笑道:“你啥时候见过敦子我怕过野兽了,咱们在车里睡觉毕竟是不舒服,你坐了一天倒是没事,可我现在腿肚子都抽筋,要是能去那庙里对付一宿,最起码是可以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