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什么就成圣了,双道先师是什么?”
纪宁被冯天明弄的有些晕,冯天明一时卡壳不知道怎么说,急得直跳。旁边的曹严实在看不下去一个堂堂琴尊,现在变成这副德行,暗暗翻个白眼鄙视道:
“面见过世面那样,纪宁啊,双道先师听起来挺像回事的,实际上仔细一琢磨也就那样。比起这个,你可记得老夫曾说过我有一个孙女,正是豆蔻年华...”
冯天明顿时眼睛一瞪,揪住曹严的胡子。
“人家凌姑娘还在这呢,你会不会说话!这种事儿不能私下谈吗!”
私下谈?
纪宁无语眼见两人大把年纪又扯起来,同时感到有一阵冷冷的视线撞在自己脑后,回首一看正是凌烟寒。
“咳咳,两位大人,那个纪宁之前承诺过只娶一妻,这个孙女一类的,两位还是别提了吧...”
纪宁偷偷瞄过去,看到凌烟寒的神色顿时缓和了些,也是轻出一口气。
“少爷我媳妇还没算真正到手呢,这两家伙真是能够闹的。”
这两个大人在争执的时候,不少人也已经回过神,定定地看着桌上的棋局,片刻后人群沸腾了起来。
“两道异象,的确是再降先师之名!”
“双修不是没有,但也是书画居多,且万年来只有五位双道先师。而棋画双先师更是前无古人啊!”
“最近的圣人,也只有七百年前的薛稷真圣,才差一点成就双道先师。”
王蒙现在已经成了“王懵”,一阵犹豫后,突然拱手道:“纪先师,在下有眼无珠,竟试与先师较高下,实在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希望纪先师...”
王蒙顿了顿一咬牙:“希望纪先师肯收我为学生,授我五子棋道!”
纪宁听了这话差点一口气呛着,明明自己四艺中最烂的就是棋,却没曾想反被自己修出了棋魂,现在一个棋道雅士都要拜自己为师了,真是越想越有些不真实。
“这个事情再说吧,但是你别忘了我们有约在先,下了这么多把,胜负应该也分出来了吧?”
王蒙正色,一脸毅然:“胜负在我提出与先师比棋的那一刻,就已经出来了!”
纪宁嘴角抽了抽,道:“言过了,言过了...那...”
“王蒙明日就返京,一定将先师的意思带到!之前我还仗着自己在棋道上的平平造诣,对先师的才华有些不服。现在想来,且不说先师本就是专于画道,没想到即使棋道也是我不能及,在下的想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说对于一个画道先师还不怎么在意,那王蒙现在对纪宁这个棋道先师,那可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心里只是疑惑,那堂弟一家,到底是怎么会跟这样的人结仇的?
总之最后,纪宁没能摆脱王蒙的恳求,答应收下了他这个学生。
“谢老师,谢师娘!”
突然受到“牵连”的凌烟寒脸一红,纪宁无奈道:“王蒙,你比我俩年纪都大呢,太别扭...你就叫名字就行。”
订婚宴很晚才结束,纪宁后来又专门应了众人的要求,教了许多五子棋的东西。棋道与画道不同,看人对局讲解收益最是多,纪宁教棋,许多人都听的很专注。
深夜,很多人都是醉醺醺地,被人搀扶着才回家。
那王蒙痴迷五子棋,还不愿离开,最后被纪宁以老师之名吼了回去。本来纪宁也想回雅院住,但却被纪乌兰和凌风留下,说时间不早了干脆就近到他们包下的客栈休息算了。
一开始纪宁还经不住挽留同意了,直到他一路与凌烟寒同行到了客栈,才发现俩老头打的算盘。
“什么?只有一间房了,哎呀这个就不好办了...”
“亲家,那就只能让这俩孩子先将就一晚了...”
“嗯嗯,这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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