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道德底线。
这边正想着,许诺突然把手搭在我放在她腿上的手上。
她那手冰冰凉凉的,一下就把我思路给打断了:“怎么了?”
“顾言我想求你件事儿。”
她目视着前方,看起来挺专心的,但手心那冷汗显示出她现在也有点紧张:“我想问,这世界上是真有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诺皱了下眉:“就是……道士是真实存在的吗?他们真会法术?”
我也没直接回答,只是告诉她:“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问这么傻的问题,跟你小叔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会真以为他跟他师父只是两个神棍吧?”
“没有,风水玄学这些东西我信,但我一直认为小叔他们只是普通的阴阳先生,没想到他们真会法术啊。”
许诺忽然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扭过头来吞吞吐吐的问我说:“那顾言……如果法术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教你?我不会啊。”
“撒谎,你如果不会的话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嗨,那不是因为我身边牛逼人太多,硬把我保下来的么?”
我随口编着谎话忽悠她:“别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了,专心开车,我有点累了想赶紧回家休息。”
“别哄我了,我知道你肯定会法术,只是不想教我。”
许诺一边说,一边打开我面前副驾驶的储物箱:“如果不会,那东西是哪里来的?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给你?”
我看了一眼许诺拿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块很小的玉牌,样式古朴,背面刻着华美的图案,正面写着‘监察副使’这四个大字。
这他吗不是我冥府监察副使的令牌么?
我问许诺:“这东西哪来的?”
“你忘了那天在我爷爷生日宴会上,随手把这东西扔给我了么?你说不要,但我一想是你的东西就没敢扔,把它保存起来了。”
她用拇指在那令牌上轻抚两下:“你刚走没多久,我就梦见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指着令牌说是来找你的,问我你在哪。
我说我不知道,它就威胁说要杀了我,反正那段时间晚上我连着做噩梦,不止一拨人来找我打探你的消息。”
“后来呢?”
“后来有个自称姓钱的人找到我,说是你朋友,在我胳膊上留下一个印记,特别神奇,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了。”
她把令牌交到我手上:“物归原主吧。”
姓钱的,那应该不是钱守一就是钱守三了。
身为鬼差,他们都能感知到这个令牌的气息,估计是过来查看情况的,结果看见令牌在许诺手上,怕有人找她麻烦才帮忙操作了一下。
也怪我了,当时光顾着装逼,没考虑令牌留给许诺会不会让她惹麻烦,也算欠了钱氏兄弟一个人情,到时候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阳间监察使,应该算个大官儿了吧?”
许诺指了指被我拿在手上的令牌:“顾言,你现在还要骗我说你不会法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