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反正申公牛逼轰轰的,扔下这句话直接往电梯那边走。
那他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满足他啊。
喊来守在不远处的一个祭司,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出了申公刚才的要求。
给人家整的直犯愁:“那个……顾先生,我非常理解您朋友想要感受异域风情、和当地人深入交流的心情,可无论在官方还是私人层面上,都知道这间酒店是东正教廷的驻地。
您想想,如果有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进入酒店,外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
他语气是真诚恳。
我能理解,问题申公不可能同意啊,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对他说:“这样,你让那两个女人换上修女衣服,就当她们是来辩经的不就成了么?
好了好了,就按我说的办,出了问题我来负责,啊?”
从钱包里掏出一小叠美元,塞进了祭司的西服口袋里:“剩下的归你了。”
那祭司真是欲哭无泪啊,但又无可奈何,只能苦着脸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哎,也真是难为人家了。
申公一走,我也不想继续在大厅晃悠,打算回房间找佟若卿,回身招呼卓逸一声:“走啊,上楼啊?”
她没动地方。
于是我走上去问她:“怎么着你也想要两个意大利娘们儿?”
卓逸也没跟我逗壳子:“心情不好,你先上去吧,我想自己在楼下坐会儿。”
“大姨妈又来了?”
“嗯,大姨妈来了。”
这家伙连嘴都不还了,说啥是啥,越这样我心里越没底:“怎么了这是?申公不是说了吗,等他处理完国内的事儿就回来帮咱们,你怎么还玉玉上了呢?”
“没有,就是突然想起以前的事儿,心里堵得慌。”
卓逸抬起头,我看她眼圈都有点红了:“真没事儿,你先上去吧。”
“又想起那姑娘了?”
我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憋心里怪难受的,说说呗,你混得这么惨也没啥朋友,估计能说上话的人也就剩我了。”
“你那嘴里没一句正经话,逗逗闷子还行,正事儿可说不着。”
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儿,卓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顾言啊,帮我个忙吧。”
“说,但前提是不许让我帮你报仇啥的啊,一般立这种flag的都离死不远了。”
“操,你这话说的,十年寒窗怎么没冻死你呢?”
卓逸笑骂一声,但很快又收起了笑容:“帮我找个合适的身体吧,我要从头开始,重塑魔体,不想再用女人的身子了。”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好悬没给我腰闪着:“咋回事儿啊,受啥刺激了?”
“没受刺激,就是不想再当女人了。”
我凑到她身边:“为啥啊?当女人不是挺好的吗?”
她不吭声,我忍不住又继续问:“已经决定好了?不再考虑考虑了?说实话,你要真决定好了,那作为朋友我肯定支持你。
但同样也是作为朋友,我有个不情之请,在你变回男人之前,这幅身子别浪费,先让兄弟爽爽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