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修魔怎么了?魔就不能有感情?”
她没回头,声音挺平淡的:“我也奋不顾身的喜欢过、爱过一个人,说句不好听的,她吐口痰,我兑水喝三年都觉得津津有味,可惜……”
她忽然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算了不重要了,你们吃,我一会儿回来。”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我对着她窈窕的背影看了半天,多少有点懵逼。
这也太离谱了吧,姓卓的,一个冷血、不择手段,一个一心只想追求力量的魔头,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这种话?
卧槽这磕连琼瑶都唠不出来啊!
我不理解,于是我一脸懵逼的看向申公:“你是不是给她下咒了?她原来不这样啊!”
“跟我没关系,我想对付她还用不着下咒。”
申公叨了一块肘子皮放进嘴里:“其实她这种行为可以用科学解释,你想她当了几百年男人,现在突然变成个女的一时间肯定不适应。
再加上女人本来就是多愁善感的,她体内雌性激素过多,感情丰富点也正常。”
感觉申公在跟我扯犊子,但我没有证据。
所以我没搭理他,正好同学们开始举杯了,我也跟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毕竟以后还要接触,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不合群。
但刚把杯子放下,刘默像苍蝇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顾言你不是开车来的吗?咋还能喝酒呢?啊我知道了,是不是时间到了,一会儿车行的人要来收车了啊?”
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现算是把我激怒了,我抬起头问他:“你他吗有完没完了?”
“不是,你自己干的事儿咋还不让人说呢?”
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德行:“咱都同学谁不了解谁啊?知道你家条件一般,在学校成天倒腾个驿站啊、倒腾个洗衣房啊赚生活费,结果你非得整那虚头巴脑的,租个揽胜过来装逼有啥意思啊?”
我都气乐了:“你平时都搁哪个井里蹲着?”
他显然没理解我的意思,自顾自的在那说上了:“顾言其实我没有损你的意思,就是想劝劝你,咱做人脚踏实地点,别老整那些没用的东西。
你带人来蹭饭我就不说啥了,认识这么多年王宇肯定不能在乎你这点饭钱,可你不能当着自己对象面跟张琪眉来眼去啊。
是,我们都知道你俩在大学有过一段,久别重逢想再续前缘啥的,可你多少收敛点啊,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劲自己没觉咋地,也得考虑这帮同学膈不膈应啊。”
其实他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眼红,见不得俩美女围着我转。
可清楚归清楚,他这番话还是让我血压忍不住往上升。
也没打算废话,我直接冲他摆摆手:“来刘默,你不是愿意跟我对话吗?走走走,咱俩出去好好唠唠。”
“诶,这点小事儿还用出去唠么。”
申公拽了我一下,然后问刘默:“你叫刘默是吧?你妈是不是叫刘桂琴?”
刘默愣了一下:“你认识我妈?”
申公没直接回答,接着问他:“她今年是不是四十九,完了留红色长头发,平时总爱穿高跟鞋,闲着没事老爱回家打你爸?”
刘默更懵逼了:“你谁啊?谁告诉你我妈长啥样的?”
申公冷笑一声:“昨天晚上我刚操完她,还用别人告诉?我是你野爹啊乖儿子,你还不赶紧喊我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