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歪心思让你替他办事儿呢?手下再多有什么用,难不成他在惦记东岳大帝?”
“他?惦记东岳大帝?”
柳长生嗤笑一声:“十个阎王绑一起都不够东岳一剑劈的,但就像我刚刚说的这句话,冥府的阎王除了他之外,不还有另外九个么?”
我点点头,心想着如果真是柳长生说的这样,那钱守一说的应该没错,冥府大约的确已经内讧了。
后来我还问柳长生用不用把孟道长喊来,或者给申公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这帮人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对策啥的。
但可能因为骨子里的傲气,柳长生没同意,说这件事他自己能解决,让我管好自己,顺便把青青整明白就行,然后一脚把我踹了出去。
当时走廊里空荡荡的,那些阴差估计是被段雨墨带走了,我也懒得管他们,走到青青房间发现门开着,我就直接走了进去。
“顾言啊,照现在这个形式看,我应该是失宠了。”
她正在那整理衣服,看我进来立刻瘪了瘪嘴:“我妈没的早,人家都说没娘的孩子没人疼,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真信了。
这男人一遇到漂亮女人就变心,年轻时候这样老了还这样,没一个好东西。”
她这通碎碎念都给我整不会了,我问她:“柳大仙儿你啥意思啊?损你爸呢还是损我呢?”
“都一样,你俩没一个好饼。”
她把面前那件连衣裙叠整齐:“不跟你闹了,你说我爸到底啥意思啊?他是不是真看上那个段雨墨了?”
我摇摇头:“不至于,说不定就是想操她,你爸才百八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这个当闺女的得懂点事儿,理解理解,啊?”
青青抬起头瞪我:“不是顾言,我发现你嘴里怎么除了操没别的磕啊?”
我说有啊,除了操还有干、日、上、怼、透,你想试哪个我都能满足你。
她翻了翻白眼,估计是懒得搭理我了,自顾自的开始整理今天买的那些衣服。
我看她并不是特生气的样,好像没怎么把柳长生的态度放在心上,也是乐得清闲,往凳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开始抽烟。
只是她折腾衣服的时候嘴里也不闲着,一直跟我抱怨,嘟囔着什么世道变啦爹不疼闺女啦,想娶后妈给女儿穿小鞋啦。
还有什么,我那苦命的娘亲啊您睁开眼看看吧,我爸那个王八蛋要娶小老婆啦之类的。
我当时正寻思段天的事儿呢,她这么一嘟囔整的我脑瓜子都大了。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脑袋跟她说:“我求你了柳大仙儿能不能别墨迹了?再说你想抱怨当你爸面念叨去啊,跟我念叨啥。”
“那闲着也是闲着,我还不能抱怨抱怨了?”
她叠好最后一件衣服,然后走过来坐到对面:“你说后天我是穿短裤好呢,还是穿裙子?”
“你闲得慌是吧?行,正好楼下有个小卖店。”
我指着刚进来时挂在门口的外套:“我那兜里有俩钢镚儿,你去小卖店门口摇匀了再回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