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九雀好不容易抽抽搭搭地停下来,带土终于松了口气——女人不管是什么年龄,哭起来都超可怕的!“我和白牙大叔留在这里,是为了等卡卡西。”带土解释道:“我本来是想要问他有没有好好照顾琳,但是很久之前见到琳走过去了。”“所以你等在这里是为了揍他一顿?”“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不是了。我想告诉他,我不怪他。”带土扶了下护目镜:“忍者的世界那么危险,琳的死不能完全怪他。”
九雀心里一跳,不由的说:“你真是个伟大的人。”带土不要意思地抓抓头发,脸颊上泛出粉红。旗木朔茂从开始就只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现在终于开口:“既然你来了,就跟我们说说现世的事情吧。”带土在一边附和:“对啊对啊,卡卡西怎么样了?”九雀一想到旗木朔茂是卡卡西的爸爸,她就全身不自在,总觉得很奇怪。她撇了撇嘴:“那只白毛活得好好的呢!”旗木朔茂被她的口气吓了一跳,随后笑起来,温和地问道:“你和卡卡西是什么关系?”
他是什么人?连三忍在他面前也要毕恭毕敬的,看出来九雀和卡卡西关系不一般了。女人对男人有特殊的态度,不是有恨就是有爱。九雀莫名地有些心虚,扭开头欲盖弥彰地嚷嚷:“谁要跟他有关系!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旗木朔茂顿时明了:看来是后一种,不过看来在他的儿媳妇死翘翘之前和他那混账儿子吵架了。“好吧,没关系就没关系。”他很自觉地绕过这个问题。
相比这边公公与儿媳的和谐相处,另一边岳丈和女婿这边就一点也不和谐了,堪称血腥暴力。九雀被黑绝附身之后,突然浑身冒出浊气。黑绝惨叫着逃离,但是为时已晚,他的身上已经沾上了浊气,最终只能悲惨的被浊气吞噬的连渣都没有。虽然解决掉了黑绝,但九雀却一直不醒。纲手给她诊断了好几次,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九雀的身体并无大碍。至于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原因不明。
卡卡西觉得再这样下去非得让九雀退役不可,一出去就横着回来,进医院是家常便饭。他想要把九雀接到家里去,这样方便照顾,但是大蛇丸极力反对。大蛇丸最好卡卡西离九雀远远的,看九雀因为卡卡西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家徒弟的条件那么好,又不是找不到,干什么要吊死在这么个“没脸见人”的歪脖子树上?而且九雀这个状态是完全无法自理的,喂饭喂水还是小事,每天还要擦身……他绝对不允许卡卡西的咸猪手碰他的徒弟!
要说卡卡西早就在和九雀同居的时候啥都干过了,但是女婿什么的他可从来没承认!九雀这丫头平时看着有够机灵的,选择对象上怎么那么没品啊!大蛇丸咬牙切齿,坚决不承认自己只是想到嫁女儿超级不甘心。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大蛇丸对卡卡西可劲的刁难,把毒舌等级升到最高。
卡卡西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听大蛇丸的使唤瞻前马后,结果给九雀打扫了三天的宿舍,但连九雀的手都摸不到……关键人就在他家里啊!本来他想利用替九雀洗澡来获得进入卧室的权力,但是大蛇丸立马将雇来的护士给亮了出来,从此以后他就被隔离在九雀的三米之外。他突然很痛恨为什么有陪护这样万能的存在!直到大蛇丸折腾了一个多星期,自来也实在看不下去,撺掇纲手给大蛇丸指派了一个出村任务,卡卡西的受难日才结束。
但真的是这样吗?
可以靠近九雀的第一天,卡卡西把陪护辞退了,晚上煮了些流食给九雀喂下去,随后给她测了体温,做了些基础的检查。“很正常啊,你这家伙还想睡到什么时候啊。”卡卡西用手指弹了弹九雀的额头,抱怨了一句,随后温柔地抚了下她的脸颊。卡卡西转身进了盥洗室,兑了一盆温水,打湿毛巾给九雀擦身。为了防止生褥疮,之后还要全身按摩。
黄泉路上,九雀跟带土、朔茂说了些第三次、第四次忍者大战的时候,然后被该死的木叶白牙套了不少话,于是气鼓鼓地拒绝再开口。九雀说完一切自己知道的之后,心想也差不多该走了。她已经死了,这一点无法否认,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但是已经没办法了呀。她正想站起来,就看见任务图标跳出来。真是奇怪,她都死了还来什么任务啊!
主线任务“生死抉择“:
请选择前进的道路,是生还是死。
竟然……竟然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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