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送了她一生的幸福。所以说女人是不能够得罪的,一旦得罪,不小心就要万劫不复,而罗绮自以为绑住了他大爷爷周定邦的心,却是没有算计过她母女会离心,堂姑姑从来没有将其当做亲生母亲过。可怜他的堂姑恐怕直到如今还是万分的感念她的祖母吧,将自己的祖母当做是最亲的人,殊不知断送她一生的就是她的祖母。
如果堂姑是在上海成长,绝不会嫁到乡下一个小地主的家庭,过的肯定比现在乡下那种生活精致的千万陪,看看周家的老妖婆生活品质就能可见一斑。周霖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只比老妖婆年纪打上一岁的自己的祖母,差不多的年纪已经是两鬓霜白,而老妖婆看上去比他的母亲还要年轻时髦。同样是姓周,凭什么生活落差会如此的大?想他堂堂周家,在周庄也是大户,可是和繁华的上海比起来,就和乡下没有区别。
周霖目光中的风云变幻看在陈初暝的眼中就解读成了“坏心思”三个字,没有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陈初暝的手札中,其一生的悲剧几乎都是因这个男人而成,一个大男人不想尽方法去创业图强,一心只谋算着别人家的产业,有什么出息?如果他能将这份坏心思的脑筋动到创业上面去,未必就不会成功,可是他只是一味的想着捷径,眼红着不属于他的东西,害人的同时最后也没有好下场,聚宝楼这么大的一份产业周霖眼红,敌国的那些贵族也眼红,最后周霖还是成为炮灰一无所有的同时,横尸街头。
周霖是真正的印证了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而现在看到他,这个男人不是才见面就上前作了吗?不说现在周定邦夫妇还没有正式过继他,就算正式过继了聚宝楼给不给他也是另说,居她所知外婆罗绮也是至始至终没有打算过将聚宝楼交给他继承的,而他居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说是聚宝楼的未来继承人?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说这番话?
“原来你是聚宝楼的少东啊,失敬失敬!不过真是奇怪呢,母亲分明对我说聚宝楼的老板只得一女,哪里来的儿子呀?”陈初暝手支着下巴,故作好奇。
“我们少爷是族里过继给老板的,你母亲收到的消息是老黄历了吧!”周霖已经气的无语了,不过他身边的跟班机灵的接过了话头,周家过继的事情整个聚宝楼都传开了,不过是老板没有公开而已。
“可是我答应过母亲要将东西亲自交给聚宝楼罗老板的。”陈初暝还是摇头道。
“呵,你这个小姑娘倒是好笑,不妨告诉你,我奶奶说了家中几十年前丢了一张古图纸,前人说过不能临摹,所以当年罗家人一直珍藏着,没有想到会在今天看到,你母亲一定要把此图纸交到罗老板手中,莫不是亏心了吧?也是,只有罗家人才知道这张古图的价值,如果是给了外面不识货的,只怕是一张垃圾画。”周霖冷笑的道。“如果你执意不卖给我也没有关系,咱们不妨去法院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