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道姑?”陈云帆皱着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云清。
被一个男人这样打量,还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云清道姑顿时觉得又羞又愤,自从成了紫莲观主的徒弟根本没有人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她转过身不予理会,如果不是要等陈初暝,她早就离开这里。
“喂,小道姑,你叫什么名字,是来化缘的吧?”陈云帆像是丝毫瞧不见云清的不高兴继续自顾自的逼近她道。
可惜了云清只把陈云帆的话当做空气,又转了个身,和他保持一段距离。连道姑和尼姑都搞不清的人,她不想和这种人说话,只有尼姑和尚才化缘的,连这一点都不知道还妄想搭讪,他那样子一看就是一个二世祖。
结果陈云帆视而不见,屁颠屁颠的又凑了上来:“小道姑法号是什么呀?那个道观的?我看你面很熟呀,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终于陈初暝见识了自家**老父见到美女时的那股劲头,她看两人认识的也差不多(主要是怕云清一气之下抛下她就走了,那时她悔也没有地方去悔。),就立马跳了出来。
“云清真人,抱歉,让您久等了。”陈初暝向云清真人施了一礼道。然后她故作现在才发现边上的父亲,立马惊诧:“咦?父亲,您也和云清真人认识吗?”
这个时候陈云帆别说是有多尴尬了,不过对于花丛中的老手来说,要在不利的环境地点中创造机会,也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他厚着脸皮一笑,“不认识,正奇怪家里怎么会来一名真人。初暝,你拎着包袱这是去哪里呀?”
陈初暝礼貌的作揖道:“父亲,云清真人可是高人,她是碧云观中观主紫莲真人的高徒,她路过我们陈家,发现我身上被戾气缠绕就找我去碧云观中清修处戾气,真人说如果不除尽身上的戾气会对身边的人有影响。祖母这才让云清真人带我去碧云观中清修。”陈初暝非常老实的一五一十的道。
让陈云帆好生的感慨,这下子不用求云清开口,便知道了这位云清真人的道号和修行的道观。碧云观?不就是碧云山上的那个道观!
知道自己所要的情报,他收起了刚才的轻佻麽样,还非常认真的朝云清施了一礼,“刚刚多有得罪,请真人原谅,鄙人陈云帆,是陈家唯一的儿子,陈初暝就是小女。”边说他从口袋掏出一叠纸币,大概有上万的样子,这个年代纸币虽说不稳妥,不过政府官员,工厂发薪都还是用纸币结算,所以纸币也算是流通最广泛的一种货币,按照这个时代的货币换算,一万的纸币大概相当于大城市办公室文员两个月的薪水,而是普通工人伙计之类的大半年的薪水。
“这,施主这是万万使不得的,老太太已经为令千金付过了。”云清推辞。她很明白什么东西她能要,什么东西不能要,钱财虽然惹眼,可是多贪了就会嚼不烂。这个道理她还是清楚的。
“我让你拿着就拿着,老太太的钱是老太太的,我的钱又是我的一份心意,难道我想为女儿出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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