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就不要问了,您还小,不懂的,快去主屋用饭吧!要不然就错过时辰了。”明明才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可是她的眼神却让知秋不敢忽视。
没有理会知秋的这些废话,陈初暝乘着知秋不备就一把推开了周芝芳的房门。然后快速的跑了进去。
房间内,只有周嬷嬷一个人守着,看到陈初暝进来,她显然没有防备,大吃一惊,“小小姐,您怎么来了,快些出去。”周嬷嬷拦下了她。但是陈初暝还是看到了坐在??沿边一直在哭泣的母亲。她和过来拦截的周嬷嬷身子错开,一下子就跑到了周芝芳的身边。
只见低着头的周芝芳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姣好的面容些变形,而额头上缠着一块纱布,也隐隐的透出红色的血印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是谁对您动的手?”陈初暝哀切的吼道。
见陈初暝已经发现了周芝芳的麽样,周嬷嬷顿时明白隐瞒不了了。
“小小姐就不要管了。”周嬷嬷抹着眼泪道。
要说是陈锦莲动的手,陈初暝直觉认为不可能,而祖母,她那个层次要顾虑周家,自然也不可能向母亲动手,那么唯一嫌疑人就是她的父亲,陈云帆。
“是父亲动的手?为什么?”陈初暝开口道。
就算是陈云帆已经对母亲这款的腻味了,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呀!他如果不喜欢要扶正陈锦莲可以提出和母亲离婚,这个年代离婚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对女人动手,那是最最下作的手段。
“初,不要问了,快去吃饭吧!”周芝芳叹了口气道。
“母亲,我们去上海避一阵吧!”陈初暝蹙眉劝道。现在陈锦莲怀孕,对周芝芳的地位是极为不利的,原本陈锦莲就没有将周芝芳放在眼中,现在就越加的猖狂了。加上有父亲撑腰,这个家还容得下母亲吗?
她可以走,可以离开陈家,可是母亲呢?虽说现在的她已经算不上真正的陈初暝,可是身上的血脉难以切断。所以能将周芝芳劝回周家哪怕只是避一段时间也是好的。那时就算是母亲不愿意和陈云帆离婚,周家也会对陈云帆??妾灭妻的行为讨要一个说法。周家的女儿不是陈家可以任意侮辱的。就算是没有生出儿子,也不是理由。新的社会,新的制度,新律法让嫡庶的观念成为无形,可同样,也没有了所谓的七出,动不动就可以将女人休弃。女人没有生下男孩,已经不是罪过。
洋务运动以来,一些旧有的社会风俗,如裹足、抽大烟、蓄妾等逐一遭到进步人士的抨击。反对缠足之所以最早形成声势,是因为裹足的女性受到西方人的耻笑,使得一些知识分子倍感耻辱。“抽鸦片”的危害已经人人皆知,可是面对男人某些方面的需求,面对“纳妾”制度,男人的态度就?魅(被和谐了同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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