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袖珍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小舌头又伸出来在谢梓澜掌心舔了舔。
无花忽然有点儿想知道这么个半透明的小舌头舔到手上时是什么感觉,但手都伸到一半了,又觉得这种举动蠢得可以,结果收回来的时候太顺手,也往自己小腹上招呼了!
当意识到手掌底下摸着什么的时候,无花的脸反而白回来了。
#这是贫僧自己的小腹!#
#八块腹肌还是好好的,揣了个崽崽、那崽崽还是头小驴什么的,果然只是不明物的恶作剧吧!#
无花坚信能弄出空间完全不可理的马车、能养出瞬间治好碎裂骨头的半透明蝴蝶的不明物,养得出一头半透明小驴也不是什么奇事,甚至连让那小驴和他产生一种莫名的联系都不稀奇!
所以一切只是不明物的阴谋!
绝对只是阴谋!
四月怀胎的妇人哪儿能自己这样的好身材?脉象也根本不对嘛!
——得!好不容易才准备面对现实的小秃驴,又缩回自己壳子里头继续自欺欺人玩儿去了!
谢梓澜对这事儿也真没什么法子,之前只有她看得见的提示、而小秃驴连脉象都把不出来时,他不肯相信也就罢了,却不想如今虽脉象上不显、小家伙却是直接现了形出来的,小秃驴居然也还不肯信!
总不会要等到肚子大起来、小家伙生出来了才肯面对现实吧?
谢梓澜无奈叹气,面上还是木板板的,也看不出多少无奈来。
无花放下了那个高僧面具之后表情却生动了许多,一挑眉一斜眼之间,不满嗔怒就展现得淋漓尽致:“是我不肯面对现实还是你哄人都不知道手段周全些啊?既然连和我关系这么紧密的小东西都做得出来,那怎么就不懂得弄点儿手段,给我造成有孕的样子呢?这小腹上的肌肉一时不好改,这脉象上作假还是有法子的吧?”东瀛都有类似的秘药,他可不相信能拿出那么多奇奇怪怪东西的不明物能没有。
谢梓澜又叹了口气,这次眼中终于也带出些许无奈之色:“要造成怀孕的假象自然不难。”即使小秃驴是雄性,但别的不说,单是操纵他体内的情丝子蛊影响他的脉象就很容易的,只是:“这真的不是假象、也不是哄人,你是真的怀孕了。”
无花“呵呵”一笑:“阿谢,你真可爱。”小把戏被拆穿了,还能一本正经坚持什么的,可比恶作剧还没被揭穿就先紧张得自我暴露的小灵坚韧多了。
谢梓澜长叹一声:“论起心志坚韧,我哪儿及得上小无花你啊!”这小崽崽都在面前活蹦乱跳了,还一口咬定不相信自己……唉!
不过小无花的疑问确实也值得重视,这小家伙都四个月了,他的脉象身体都没有任何异常……男人妊娠谢梓澜也就见识这么一回,虽有系统确保目前应该还是正常的,可到底男人妊娠要多长时间才能生产?看着样子,六个月后多半下不来啊!
谢梓澜又戳戳小家伙的小身板儿,依然是一不小心就会把整个小东西都纳入手指的惊悚,不过小家伙倒是半点儿不畏惧,反而将这当作一个比撒蹄子撒欢更好玩儿的游戏,顶着小脑袋、甩着小尾巴,在谢梓澜戳的动作不够快时,还故意人立起来,主动去勾谢梓澜的手指。
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限制,小家伙一定要确保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谢梓澜有所接触,因此玩得再欢实的时候也不曾蹦跳起身,人立之后高度依然不够的时候,也不过是努力竖起两只驴耳朵、又或者竭力伸长小脖子。只是十分可怜的是,他就算从耳朵尖儿算到尾巴尖儿,也才谢梓澜的小指甲盖儿长,因此再如何竭尽全力……
比起效果,还是笑果更足些。
无花都看得忍不住笑开了。
笑靥如花,恰是春花灿烂。
笑声微哑,却正如暮鼓低沉,带着夜□□临的诱惑与温柔。
不只谢梓澜被这样的无花吸引住了,连袖珍驴都顾不上和她玩儿,直接一甩尾巴一转身,踢踏踢踏地从谢梓澜的掌心一直往下跑,不一会儿就跑到谢梓澜的膝盖上——正好与无花的大腿接触着,小家伙的个儿虽小,动作却快,一眨眼就从谢梓澜身上转移到无花身上,再踢踢踏踏,转眼就一溜儿跑到无花脸颊边!
若不是无花嘴巴闭得快,小家伙只怕就要直接蹦跶进那发出好听声音的嘴巴里头去了!
现在却只能在外头蹭着,但就算是在外头,小家伙也想要靠那声音来源更近、更近一点,所以那小脑袋瓜子蹭啊蹭的地方,竟是无花的嘴唇!